侯涛小声嘀咕了一句。
“嘿,这我还真能掺和,两位,有缘再见吧。”
王动没当回事,挥手就和他们告别。
“走吧。”
袁溪桥是一个识时务的人。
就像王动说的一样,有些事情不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能掺和的。
和侯涛说了句,他二话不说便准备下山离开。
“王兄,你真不走?”
“哪来这么多废话呢,等下再不走可就来不及了。”
“好吧。”
片刻。
袁溪桥带着侯涛下山离开了,而广场里为数不多保持清醒的人也都溜得七七八八,留下的都是水镜山的自己人。
比如林徵羽,他就没有走,而是和自己宗门的几个长辈待在了一块,刚才观战台上了年纪的那群人。
没过太久。
这份诡异的平静便人打破了。
主峰的方向。
十来道浑身散发着惊人气势的蓝色影子迅速飞落到了广场,直面场中悠哉喝茶的陈八两。
“啧,严山主,你这是把你们水镜山的长老和各堂堂主都喊来了啊?怎么?这是想要向我示威吗?”
陈八两看到这群来人,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面露讥诮地看着他们道。
“南宫。”
水镜山一方为首之人是一个长得仙风道骨的老者。
他没有搭理陈八两,而是喊出了一个名字。
话音刚落、
队伍中便走出了个身材消瘦一脸病态的中年儒雅男子。
“陈八两,人,老夫带来了,但想要带走他可以,前提是你必须如实回答我师弟的一个问题。”
老者神色平静地看着气焰嚣张的陈八两道。
“你在和我谈条件?”
陈八两随手拿过身旁黑袍人手捧的玉盒道:“让南宫景先问吧,我看心情回答。”
“陈八两,镇压在东海的覆水兕是不是你们监察司解封的?”
南宫景死死盯着陈八两语气充满着压抑的愤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陈八两冷笑道。
“你们监察司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你们想让整个大梁都变成一片泽国吗?”
南宫景厉声质问道。
“所以我们这不是来请你了吗?”
陈八两一边抛着手里的玉盒,一边皮笑肉不笑道:“毕竟当年你可是与覆水兕有过一段不解之缘啊……咦?”
说着。
他忽然如同中了定身术一样,脖子眼睛僵硬地看向自己抛着玉盒的手。
我的玉盒呢?
我这么大的玉盒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