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在哪里……”
图南碎碎念,摸到【辟邪囊】的位置,转而把手塞进裤兜里,“咦,我刚刚摸到明明就在这个兜里的,怎么没有……”
话音刚落,图南就又摸到了【辟邪囊】,只是口袋里有钱包,不好碰到,她只好伸长指尖,试图将【辟邪囊】拨弄出来。
拉姆一把覆盖住纤手,滚烫的温度从掌心传来,图南不解抬头,“怎么啦……唔”
红唇被凶猛吻住。
突然房门推开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沉重的脚步声,和什么东西拖在地上的刺啦声,图南一瞬间紧张起来,紧张到没有注意拉姆牵着她的手,在做些什么。
咔嚓,咔嚓。
一阵诡异的咀嚼声伴随着电流音响起,接着瘆人的怪叫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穿过黑暗和柜子缝隙,落在里面藏身的两个人耳中。
拉姆不为所动,蓝眸沉沉,薄唇辗转吮吸,撬开贝齿,舌头探进去,捕捉到惊慌的小舌头。
图南被亲得双腿发颤,眼眸潋滟,脸颊绯红,胸口起伏不定,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喘息声,生怕惊动了外面来回巡视的【鬼怪】。
喉咙里压抑的声音,如同小猫一样,拉姆手臂箍紧了纤腰,那天下午她把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张着嫣红小嘴说爱他。
被他拖入足球赛场,踢得死去活来,就是这么哼哼唧唧地,让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把球踢爆整个小球网。
【鬼怪】搜索不到想要的猎物,拖着大砍刀,又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房间。
拉姆终于停了下来,图南趴在他的肩头气喘吁吁,她心里很奇怪,这衣柜明明很显眼,为什么却没有被搜找。
图南问出了她的问题。
“因为我在衣柜上挂了【辟邪囊】。”
“原来如此。”
图南点点头,随后意识到不对劲,如果这柜子上挂了【辟邪囊】,那么他按着她的手摸了半天的,他口袋里那个……?!
图南还没有想明白,拉姆打开了门,将她抱了出去,这一次,他就这么抱着她,加快速度离开的走廊。
从电梯里出去之后就是大厅,这趟密室游戏就到此结束。
脱离了危险,图南心里松了一口气,回想起来还有些意犹未尽,“真有意思,我们下次还可以来玩。”
拉姆:……
从密室出来,天色蒙蒙黑,路两旁的路灯亮起。
图南跟着拉姆上车,一路上,松鼠队长开得飞快。
到了伦敦市,图南还想再去商场逛逛,但是拉姆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车开到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有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
图南打开车门下车,想起自己的包没有拿,又折返回去拿,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回头,看见拉姆正盯着她,像平常一样言笑晏晏,但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些咬牙切齿。
从地下停车场,乘坐电梯,一路来到楼层,图南刚想从拉姆口袋里掏出房卡——这是下意识的动作,拉姆动作更快,只听滴得一声,门开了。
图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搂着腰肢,推进了玄关,压到墙壁上,房门在身后砰得一声关上。
动作真是压迫性十足。
图南慌乱地伸出胳膊,搂住松鼠队长的脖颈,“你怎么了,菲利普……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拉姆堵住唇舌。
他的气息急促滚烫,喷洒在白嫩脸颊上,不一会儿,就把她的脸染得绯红了。
那天下午,他们在“我爱你”
这个问题上,产生了一点分歧。
在她说出那句我爱你的时候,他的身体缴械投降,但是在他的思考里,有那么多的实际情况,和他的感觉产生冲突。
他清楚的明白,他的我爱你,是场不确定的赌注。
他没有马上回答她,问题的关键是:我爱你,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个答案可能很简单,对她来说或许如此,但对这个概念持怀疑态度的人来说,答案可能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