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雷加斯抵达夜店的时候,图南尔斯兰蒂娜已经不和阿森纳的球员坐在一起,他没法静下心来和队友喝酒,只想赶紧抓住这个好机会,去洗手间找到她。
当他穿过嘈杂的人群,来到安静的走廊,兴冲冲地四处张望搜寻,却在隐秘的角落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罗宾范佩西,被他压在墙上辗转亲吻的正是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法布雷加斯顿时如遭雷击。
图南气喘吁吁地瞥过头,看到目瞪口呆的法布雷加斯,立马用尽吃奶的力气将范佩西推开。
她本来对伦敦的夜店充满好奇,才答应范佩西来到这里,来之前特意询问了法布雷加斯不在,没有熟人,没想到出了差错,到底还是在这里遇到了,还是以这么尴尬的局面。
范佩西松开抵住纤腰的手,图南立马跑开,慌不择路地差点撞到像木桩子一样定在原地的法布雷加斯,她一路跑出夜店后门没有人阻拦,打到返回酒店的车。
科姆巴训练基地,训练结束后,在更衣室,电话声突然响起,托雷斯看了一眼正在换球衣的队友们,拿着电话走出了更衣室。
经过了半个赛季的磨合,托雷斯在切尔西适应良好,尽管他仍然对足坛第一“银窟”
夜夜笙歌的生活方式仍然无法适应。
在切尔西击败曼城的庆祝会上,阿什利科尔和保持了一个月恋人关系的女友安妮库珀在庆祝派对上大玩涩情打冰块游戏,最后所有男人将冰块放入她的胸衣和短裙里,闪光灯闪成一片,笑闹声一团。
他厌恶那些银荡队友对待女友的轻佻方式,还没有结束就从公开场合撤退了。
在和图南打电话时,他甚至不想让她去训练场附近,给那些男人一丝一毫看见她的机会。
图南看了看不远处的科姆巴训练基地,她该怎么和托雷斯说,她刚刚已经坐了45分钟的车,从市中心来到这个绿树成荫的伦敦风情小镇——萨里郡沃金镇。
但是已经到了,一来一回折腾太麻烦,她挠了挠脸颊,最后还是说出实情。
托雷斯告诉她站在原地不要走动,他马上就到,进入咖啡馆点了一杯热可可,图南接着走出店门,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等候。
没过多久,就在她将咖啡杯扔进垃圾桶的时候,一辆拉风的跑车从不远处驶来,径直停在她的身前。
托雷斯打开车门下车,走过来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还不等她说话,他就把她打横抱起,放到跑车的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图南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跑车引擎已经轰隆隆的启动。
托雷斯挂挡,踩油门,跑车如离弦之箭飞窜出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
“发生了什么?南多,我们是在被谁追杀吗?”
图南感觉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
托雷斯睁着小鹿斑比的大眼睛紧张地瞄了一眼后视镜。
图南朝着自己身侧的后视镜望过去,发现有两辆车居然跟在后面穷追不舍,心里猛然一咯噔,原来他们真的在被“追杀”
。
阿什利科尔对托雷斯的神秘女友很好奇,对队友的老婆好奇是俱乐部约定俗成的习惯,趁着这次好机会偷偷开车跟上去,没想到托雷斯的车速如此之快,还没有看清楚就先尝了一口尾气。
但那一头乌黑靓丽的微卷长发和窈窕动人的身姿还是让他心痒,就在他不信邪地加足马力紧跟托雷斯,寻找机会超车,想要看看神秘女友的庐山真面目时,兰博基尼的防窥车窗升了起来。
阿什利科尔彻底傻了眼,让他感觉更懵逼的是队长特里的爱车正尾随在自己身后,联想到队长在打冰块游戏上异常的热情,这让他有种不妙的预感。
在伦敦托雷斯的新家度过一个激情的夜晚,第二天回到德国,当天晚上,图南就收到皮克公子远在巴塞罗那的“关心”
。
法布雷加斯和皮克之间似乎没有秘密可言,这让她觉得很尴尬。
关上软件,又收到拜仁新闻官的交接邮件,图南看了一会儿,不禁感叹拜仁真的很有“仁”
情味,上任新闻官还在病中获得升职,变成了品牌公关部副经理,对交接工作还是这么的一丝不苟。
想到还没有感谢拉姆帮她找到新工作,图南拨了一通电话打过去,表示自己要请客吃饭。
听到拉姆想要来家里做客,她有些犹豫,但是听到他想品尝她的手艺,她立马高兴地同意了下来。
发送完具体地址,图南环顾自己的公寓,到处都是男人存在的痕迹,像是合居的公寓,她在客厅踱来踱去,把属于小熊的东西都收起来。
运动鞋、皮鞋什么的全都丢到另一个鞋柜,不知何时塞到沙发垫后面一条崭新的男士内裤让她有点羞愧难当。
接着是卧室,衣柜里的T恤外套归拢到闲置衣柜,浴室里的毛巾牙刷浴巾剃须刀男士运动面霜香水通通放进抽屉。
门铃响起,拉姆来得如此之快,让图南有些猝不及防,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去超市买食材,只能把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塞进柜子锁起来,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外,拉姆拎着装满新鲜食材的超市购物袋,一身黑色卫衣搭配牛仔裤,微笑着望向她,非常青涩的少年感。
“欢迎,菲利普——你居然带了这么多东西?还有调料?”
图南不敢打开鞋柜,试图伸手接过一个购物袋,但她低估了袋子的承载力,手底下猛然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