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寻盯着她,缓缓启唇:“董小姐是不知礼义廉耻四个字怎么写吗,还是说需要我教你?”
“沈小姐,我想我有追求学长的权利。”
“他拒绝你了。”
“我没放弃。”
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这还是第一个情敌吧,就这么难缠。
不过若论气人,沈千寻不会输给她。
沈千寻说:“你可以一直放弃,不过,你永远得不到我的男人,他只属于我。”
靳牧寒笑了。
他好喜欢。
好喜欢沈千寻为他争风吃醋的样子。
他接:“恩,你的。”
堵的董卿卿那句话别太满哽在喉咙里难以下咽。
在靳南华跟秦琴晚从楼上下来时,两个女人的争锋相对才结束。
沈千寻略胜一筹。
偏厅。
一张椭圆形的大桌。
佳肴丰盛,美酒搭配。
靳南华看到沈千寻,眸光如刃。
靳彦冬前阵子遭的罪,全拜沈千寻所赐。
靳彦冬先被季从业的儿子揍的鼻青脸肿,后又给北港集团的人绑去折磨的不成人样。
靳彦冬是个骨头硬的,能忍。但到底是年轻,做事不知轻重,太莽撞,不够深思熟虑。以至于身为父亲的他,两次因他被人威胁,还必须得受着,作为曾经南省的一代枭雄,人到中年,亦是云城翻手云覆手雨的土皇帝,别提多憋屈。
“彦冬呢?”
“在楼上呢。”
靳南华:“怎么不喊他下来吃饭?”
“喊了,不过他说不喜欢吃饭那么多人。”秦琴晚说,“再说彦冬不爱吃西餐。”
对沈千寻,秦琴晚这个疼儿子的娘,自然也不待见她,有机会的话,还想把儿子吃过的亏,从沈千寻那讨回来。
不过呢,她此时,更不高兴董卿卿拿着靳彦冬的把柄要挟自己丈夫,何况,还是为靳牧寒,当然,意是要顺着董卿卿的,可添堵不能落下。
“沈姑娘生的这般貌美,难怪咱家三少爷有家不回,日日往你那留宿。”秦琴晚晃着红酒,说。
沈千寻不置可否,笑了笑,接话:“有我的地方,才是他的家。”
大言不惭。
秦琴晚跟着笑。
沈千寻占了便宜还卖乖,不把他们靳家当回事。
为了下董卿卿的脸,秦琴晚干脆不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