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道水流量稍微分配不公,水管站就成为村民攻击的堡垒。
大坝村民对“下雨”判断标准,和老师呦呦不在一个标准。
在村民眼里,只有下暴雨或者发洪水,才叫“透雨”,才算是真正的下雨。
为什么?
村民种地带有赌博心理,都有计划外土地,灌溉农田三轮水,押宝当成一轮水,灌溉头轮苗水。
种的多,水库没有水,结果就因为干旱,绿油油的大麦,也开始发黄。
村民叫这种小麦‘青黄’。
“早黄”的小麦。
那不是真正成熟后的正宗“黄”,而是干旱缺水“青死”之后的一种“白”。
这种“白”,先从土头薄、地势不好的沙滩烂地开始,然后一步一步向土头厚、有机肥足的土地发展。
“青死”了的小麦,颗粒虽然看着饱满,其实是秕的。
村民只能收获一把草。
为了水,村民甚至把自己老婆搭上,诱惑水管员。
陆呦呦拧着刘世雨耳朵,你受诱惑了吗?
呦呦,我是散财童子,怎么跟村妇过不去。
郑寡妇把女儿慧儿送给她,刘世雨怒不可遏,他没敢对陆呦呦坦白。
他问心无愧,对的起呦呦,说了慧儿的事情,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越描越黑。
水库没水,那你们水管站多放灌溉村民的什么水?
苗木灌溉水,曾经配额村庄树木,涝池的水,还有上游水库收集的洪水。
水库不泄洪了,水库超过警戒水位,蓄水再抬高几米,给村民放水。
水库溃堤决口怎么办?那不危险吗?
高速路上哪辆车载重车不超载?
水管员也是狗眼看人低,不敢全部封闭,而留一个闸口,无序的给村民放水,浇上水的都是一些恶棍,村霸。
碰到干旱年,就出大问题了,一个村全部出动,找个理由,就把水管员丢到渠道里,淹个半死。
曾经的水管员,县长何惠明外甥张宽,也被大坝村丢在渠道里,淹的半死。被渠道石头碰断了三根肋骨
就是把我这个水管站长丢在渠道里,也很正常。
有时,有些村民不顾后果做出出格的事情。
警察完全拿他们没办法,最后只能和稀泥不了了之。
然后水管站长就调离岗位,得有人承担责任啊,抓一个冤大头。
只有苗木水可以调剂,村民每亩水费,附加收费,变成‘吃喝费’,每亩地二元。
村民自愿的,我们大坝水管站叫小金库,这是潜规则。
不入账。属于单位内部自由开支。
世雨,我们不贪不占,我爸就我一个女儿,补贴小家庭,也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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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我爱你?让你受委屈了,我们农家子弟,走出农村,生活都像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