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保了险。”
“有老婆和孩子吗?”
“他?你开玩笑吧?他不喜欢女人的。”
“那谁是他的保险受益人呢?”
“呃……我想就是我了。”
“很强烈的谋杀动机,对吧?”
“见鬼了,我可没杀他。”
“有人杀了他,”我又试问一次.“到底是准备怎么玩脱逃的花样呢?”
“他们不会把罪名安在我身上吧?”
“说不定。”
“我在外面,每个人都看到我,我甚至从来没进到那里面去过。”
“可是也许是他的方法上有什么,让你可以用遥控的方法杀了他。”
“好吧,”他说,“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他把可以开那些锁的一把钥匙藏在他嘴里,在他舌头底下.只要他的两手是锁在他身体前面,这点他很坚持,他就能把钥匙吐出来,用手接住。”
“那绳子怎么办?”
“你们在把他绑起来的时候,他都会鼓起他的肌肉。”
“那上了锁的门呢?”
“他有好几种解决的办法,你一定要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吗?”
“我想你告诉我的已经够多了,”我同意道,“只除了可能是谁杀了他——如果不是你的话。”
“真的,我对那事一点也不知道!”
“到这里来是谁的主意?”
“他的,他在报纸上看到订婚的消息。”
“他一向会去找有钱人请他表演的吗?”
“不会,以前从来没有过口可是他认为佛西斯可能可以让他大捞一票。说他是个私酒贩子,把东西用船运过来。”
这个秘密的揭露并不让我觉得意外。事实上,这还说明了非常多的事情。“好吧,”我说,“留在这附近,把你说的告诉警察局长。”我走向面对后面草坪的落地长窗。
“你要到哪里去?”恩耐斯特问道。
“回到捕龙虾的小屋去。”
现在班纳局长的手下都在那里,小心翼翼地把尸体解下来,仔细检查门、窗和小屋里每一吋地方。“地上没有东西,也没有东西挪动了地方,”班纳抱怨道,“就像先前我们搜查这里的时候一模一样,医生。”
“你有没有再检查一次烟囱?”
“当然查过了,还有杜雷医生钉住的窗子。没办法再查下去,这事根本不可能。”
菲利克斯·杜雷在门口和我们会合。“我可能打开了窗子朝他丢了把飞刀。”
班纳局长嗤之以鼻地说:“当然可以!问题是我们还在里面和他说话的时候,你已经在钉钉子了。而且有一百名目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