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对脖子上的断茬格外有兴趣,甚至伸手在断裂脊椎处摸个不停,而且异常陶醉。
眼神迷离,不断娇吟:“好凶残的一刀,我好喜欢,要是砍在我身上多好。”
一旁的井下太彦听到,身体不易察觉的抖了抖,连忙背对女人。
他自认为自己很变态,但是和旁边的女人比起来,似乎自己已经是比较正常的了。
定了定心神。
井下太彦捏着自己八字胡,低头看向依然没有反应的张学力。
从怀中拿出一截看起来有些干枯的手臂。
手臂很短,似乎是个婴儿手臂,上面刻满了复杂符咒。
对张学力左看右看后,眉头逐渐开始皱起。
“怎么感觉张桑还不够绝望呢,难道是这次我导演的剧情,不足以激发他心中真正的柔软?”
说着,他脸色开始变得愤恨,对着张学力不动弹的身体咒骂道:
“我的伙伴停留在半步红衣许久,这一次就想着靠你提升到真正红衣,没想到你这么废物。”
“废物,果然这里的人都是废物。”
骂了一阵后,似乎心情舒畅了些。
“看来我对张桑的手段还是太过柔软了些。”
他脸色阴狠,再次拿起婴儿手臂,对准张学力的眉心惆怅道:“哎,希望这次吸收的恐惧和绝望,能让我的伙伴晋级啊。”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如果他顶不住,不知道加上我顶不顶得住呢!”
话音刚落。
井下太彦悚然一惊,瞳孔剧烈收缩,拿起手中的婴儿臂到处指着,“是谁,你是谁?”
就连沉醉在断头的渡边彩子都猛然清醒过来,立马扔掉人头,目光警惕地看向四周。
可入眼所见,根本没人。
刚才的声音似乎是两人幻听一般。
但他们内心却突然涌起一股浓烈的不安,屋内一定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彩子,你看到什么了么?”井下太彦胆颤地问向对面的女人。
可渡边彩子只是嘴巴微张,目光呆滞地望着他身后。
没等井下太彦反应过来。
“嘭!”
他的脑袋像是被一辆卡车撞上一般,猛地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