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又对“凶器”进行了一番调查。
他还抱着宁灼其实早就偷偷溜出去了、并不在囚室内的希望。
金虎心里又是一空。
金虎“嗯”了一声。
可目的又是什么?
干输了不要紧,要的就是气势。
他苦着脸一步一思索的时候,路过了宁灼的囚室。
晚餐,幕后黑手终于成功地把玻璃渣喂进了本部武嘴里,扎了他一嘴血。
信犹豫了一下,看着地面,不大乐意地点了点头。
他从头到尾都在屋子里,那可怎么是好?
金虎先去看望了本部武,硬着头皮汇报了他那约等于0的调查结果。
金虎转回头,横眉冷目:“老子要你个兔崽子教?”
细想一下,简直毒辣得让人头皮发麻。
信则留守在原地,继续看守宁灼和单飞白。
金虎气恼地一捶墙壁,开口就问:“他们俩都没动静?”
宁灼从上到下地打量了他,冷冰冰道:“好狗不挡路。”
通风管道的入口倒是有一条,在囚室天花板的正上方。
看着看着,他心中陡然一悸。
恰在这时,宁灼出来了,和一瘸一拐的金虎不偏不倚地打了个照面。
一天没见,宁灼还是那个宁灼。
宁灼:“我没有当狗有瘾的老子。”
因为砸得太细,它的本来面目已经不可考了。
金虎被这目光刺得如坐针毡,实在待不下去,不等信给自己发信号,找了个由头,先溜了。
难道他们有门,有窗,或者是那间囚室自带乾坤,有其他暗道?
因为闹心,本部武今天一天都没吃饭。
金虎气得浑身发抖,心里知道他说得有理,嘴上还是硬的:“当狗有钱赚,做人能饿死!”
是谁?究竟是怎么下手的?
放在平时,金虎非撸了袖子上去和他干一仗不可。
午餐,玻璃渣混在米饭里。
信摇了摇头,结结巴巴地说:“宁,刚刚出来。他拿了饭,叫单滚回去,吃饭。”
金虎听三个厨师七嘴八舌地申辩,吵得他脑仁生疼,索性狠狠一拍桌子,震得刀架上的菜刀齐齐跳了一跳:“没人进来,那什么意思?是你们干的?!”
浑身散发着微馊的饭菜味道,金虎心事重重地返回了高级监狱区。
但问题是,他们四个人八只眼睛看得清清楚楚,宁灼进了囚室就再没出来过,单飞白出来放风,也没有挨着半分饭菜的机会,只是埋着头玩游戏。
见金虎回来,他马上迎了上去,可瞧到他蜡黄的面色,到了嘴边的问题就生生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