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心中赞了一声,又道:“其后便是袁绍祸乱。”
“冀州战乱数载,百姓人心思定。”
“车骑声威远扬,定能安护一方,冀州百姓盼车骑,犹如婴儿盼父母。”
“车骑既为冀州人,又岂能忍心看着家乡战乱不止,父老流离失所?”
沮授掷地有声。
“安冀州者,必车骑也!”
“可是。。。。。。”
张新为难道:“新本为冀州人,任冀州牧确实有违国法。。。。。。”
这事儿你们怎么说?
“先前韩公所言,非常之际,当行非常之事,授以为有理。”
“授愿与州府吏员联名上奏,表车骑为冀州牧。”
沮授说完,回头目视众州吏。
州吏们会意,齐刷刷的躬身行礼。
“我等愿联名上奏,表车骑为冀州牧!还望车骑以冀州百姓为念,勿要推辞。”
沮授将托盘递到张新身前。
韩馥见张新还没动作,壮起胆子走上前来,拿起冀州牧大印,捧到张新眼前。
“非车骑不可安冀州,还望车骑勿要推辞。”
“唉。。。。。。”
张新长叹一声。
“你们真是害苦了我呀,真是害苦了我呀。。。。。。”
典韦闻言隐秘的撇了撇嘴。
“罢了。”
张新双手接过大印,高高捧起。
“既然民意如此,新便暂且接下这州牧大印,待日后天下安定,再向朝廷请罪。”
“还望诸君与我协力,共扶汉室,早日还天下以太平,万民以康乐!”
“臣沮授拜见牧伯!”
沮授大礼参拜。
后方州吏见状,齐刷刷的跪下。
“臣等拜见牧伯!”
韩馥也跟着跪了。
“草民韩馥,拜见冀州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