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梨阮一怔,摇摇头。
“那梨阮姐……觉得我不好相处吗?”靳树禾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陆梨阮看他的样子,以为他在意自己刚才的话,怕伤到他,发自内心认真道:“没有,我觉得你特别好,可能是他们不够了解你吧,小禾你真的很好。”
靳树禾眨眨眼,敛下藏不住喜悦笑意饿目光:“那就行……”
“什么?”
“只要梨阮姐喜欢我就行。”他大着胆子,假装没有深层含义地轻声道。
过年回家时,家里暖和了不少,陆梨阮带回去的棉睡衣也用不上了,在家里穿短袖睡裤就可以了。
陆爸陆妈逢人便说,这是女儿给他们弄的,显得自豪极了。
开学靳树禾大三,回家次数更少了。
六月份洪涝天灾,他们所有人都被拉去一线抢险救灾了,回来的时候,胳膊上腿上不少泡得发白肿起的伤口,就囫囵地露着,也没好好处理肯定是会留下疤的。
陆梨阮心疼得不行。
靳树禾却认真地同她说:“梨阮姐,我明白了学校里老师说的,责任从来都不是在口头上,而是要去做一些事情。”
他神色坚毅而成熟,完全已经是长大的模样。
他二十一岁的秋天,陆梨阮过了二十七岁的生日。
陆梨阮闭着眼睛吹灭蜡烛的时候,靳树禾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温柔迷恋。
“阮阮,这不是你刘阿姨介绍的嘛!正好跟你一个城市的,你见见吧,又不耽误你什么事儿!妈又不逼你什么,就看看有没有眼缘,不行也无所谓!”琴女士的电话打过来时,陆梨阮正吊着一袋牛奶,歪着头敲着稿子。
当时担心钱不够用。去写短剧的稿子,本以为只是暂时的工作。可没想到经过账号一宣传,数据竟然非常不错。
陆梨阮本来就是自由职业,有钱不赚那不是脑子有坑,于是这份工作倒也断断续续做出了些成绩。
如今算得上这个赛道上,比较有名的写手编剧。
自从自己步入二十七岁后,原来还只是偶尔说说的琴女士,的确是有些着急了。
断断续续给陆梨阮介绍了好几次相亲了。
陆梨阮对此毫无兴趣,但琴女士性格比较强势,她着起急来,让陆梨阮颇为无奈。
“你妈今年参加了四个婚礼三个满月宴,光是随礼就随出去四千多了……”陆爸小声跟女儿通气儿。
“怎么?我妈是想着让我结婚,然后她好一次性,把份子钱都收回来吗?”陆梨阮嚼着爆米花,和她爸抱怨。
“实在不行,我头悬梁锥刺骨,明年考个研究生去上……到时候给我办个升学宴,不也能回点儿份子钱吗?”陆梨阮嘀嘀咕咕。
“害……”陆爸跟着叹了口气,父女两个这么多年,都被琴女士摆布于股掌之中,只能在背后蛐蛐。
陆梨阮拒绝了几次后,实在是架不住,去见了个。
比陆梨阮大一岁,在蒲城做餐饮生意的,听说陆梨阮会做饭会做面包后,十分满意地点点头:“我早就吃外卖吃够了你要是会做饭就太好了!”
陆梨阮:……
外卖怎么没把你噎死呢。
陆梨阮忍着白眼找借口离开,回去后灵感爆棚,搞了个搞笑短剧出来。
当然不能全是这种令人血压上升的桥段,陆梨阮主线写了个很沙雕的爱情故事。
简单来说:一场“入室抢劫”般的爱情。
#爱上对门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