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劲吧?
很明显不是那种被坚硬物体阻隔造成的发闷音色。这就是一种天然沉闷的声音来源。
还有这身体侧边的触感,也有问题。
我没记错的话,那家伙的形象一直都是银白铠甲不离身的。就算是有变化也不过是外套一件斗篷和钉钉挂挂的武器。
可,盔甲不应该是很坚硬的吗?
那我这不管怎么扭动,预想中那样熟悉却惹人讨厌的坚硬回馈,却始终没有传来的情况,就只有可能是……
坏了。
这是碰上真家伙了?!
可军营那边不也是一团糟地一问三不知吗?
那这……
现在绝对不是让我仔细思量的时候了。不管怎么说,绝对不能再听之任之的发展下去,肯定是首当其冲的事实。
我当然是加大了身上的扭动动作。
更是把那些苍白的呼喊换成了货真价实的质问。
“你,你是谁?!”
“哪个狗东西敢绑架老娘?!放我下来!!”
“单挑啊混账!!”
“打老娘的闷棍是吧?背后偷袭算什么好汉?!”
很显然,我的剧烈扭动是很妨碍这家伙的行进了。
我能感受到,他几次三番想要再控制住我,却都以失败告终。尤其是,我胡乱抓挠的动作,毫无疑问是让他彻底失去了继续束缚住我的可能。
只是……
痛!!
狗东西居然打我脖颈?!
知不知道打闷棍就是个形容词啊?
还有这是个什么玩意?
顶住我脑袋一下的瞬间,针刺的冰凉就在全身蔓延?
干什么干什么?都抓不住了还要抓?!
咋还有同伙啊?!
一起上想再束缚住我的双手双脚是吧?
咋的,我被绑架我还不能扭了?基本的反抗权都要剥夺了是吧?
可骂归骂,麻烦的事实总还是存在的。
吃痛的眩晕久久不散。
连带着眼前,那些透过头套的模糊光芒,都很难看清。唯一的好消息,也就是我并没有被太过深远的影响到,而彻底失去知觉吧。
开玩笑。
你当老娘为了在各路阴招底下生存,而磨练出来的眩晕抵抗是假招牌呢?!
身体本能地就能产生强硬的知觉抵抗,只要再几个呼吸就能稳住自己的状态。现在的种种,不过也就是我在刹那间,没想到是如此复杂的展开,头脑子跟不上身体的本能罢了。
但是现在……
狗东西。
好话听不懂赖话不想听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