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很想笑了。
再怎么说,你们也稍微尊重一下手底下的密探们的工作好不好啊?
我反正是不相信那个干瘪却又阴险狡黠的小老太太,会这么给你们汇报啊。
球球你拍什么脑袋啊?
这么点点的空间里,你能不能不要做那些多余的动作?
知不知道会挡住我的视线啊?
再说了,我说的有错吗?
作为整个事件的亲历者,我可是很有话语权的好吧。
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
明明就是他们盯上了我那个可怜的,并且很可能已经被你们掳走而你们自己还不自知的小一,才是他们那所谓的寻求之人嘛。
我不过就是为了确认信息才去了趟营地,什么都没捞到不说,怎么还算到我头上来了?!
是说,你们的密探给你们的汇报,一个个的都不带看的是吧?
那你们布置这个密探有什么用?
纯恶心我的吗?
可恶啊。
一想到我被那么些个低能手段恶心的经历。
而且还是被恶心之后,你们却视若无物地继续往我脑袋上扣黑帽子。我的无名之火就已经在熊熊燃烧了。
你给我等到!!
狗东西。
不给你全身都拧巴成椭圆形,我米娜。艾伦斯坦因的名字倒过来写。
可我要在那群只会点头称是的人群里拥挤过去,本就是一件困难的事,更别说还有球球在我的面前呼扇呼扇地干扰我。
我说你能不能稍微安分点?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要是再继续放任下去,我要是真混到声名狼藉,沦落成人类们的大敌了,你给我负责啊?!
只可惜,现在的我,根本就注意不到球球现在的表情和可能会有的言语了。尤其是在这人群们的不断拥挤中,我终究是没能有办法靠近过去分毫。
而那些充斥着傲慢与无知的结论,却是在我努力着的间隙里,毫不客气地一条又一条地做出断言。
“我认为弗朗托尔阁下的证据非常充分。这很明显是指向了那个村庄,在为教廷的寻求之人进行无端抗拒的行为。”
“可不是,他们对于寻求之人的无从查找,根本就是极大的失利。是不可原谅的。”
“可你怎么能想到,他们居然将错就错地派人袭击了教廷的驻扎营地?”
“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村庄难道不应该向我们教廷做出解释吗?”
“理应如此。并且,根据我们现有的其他汇报来看,该行动不仅让驻扎营地受到损失,更重要的,是他们对于圣母形象的玷污。”
“玷污啊各位。我们伟大的圣母,为了我们全体人类付出了一切,造就了我们的一切的,伟大的圣母,被玷污啊!!”
“这是莫大的侮辱。是死罪!!”
“什么?!居然连圣母像都……”
啊这……说是群情激愤也不为过吧?
尤其是这老小子特意标注出的圣母像的惨状,更是在现场引起了相当猛烈程度的哗变。
可是那些石头玩意,不是被修好了吗?
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