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怀疑人生都不为过吧?
奶奶的,德佩沃林这么有钱?
那你还好意思问我要账?!
呃……我知道我自己的重点不太对,但是你能不能不要顶在我眼前地翻白眼?
本来眩光就够我受的了好吧?
你还来我眼前折腾我。是嫌我晕得不够快是吧?
球球是不想理我了。
只是叹了口气后,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了点啥,就自顾自地飘到很高空的位置上去了。
喂喂喂,你这么丢下我真的好吗?
我脚尖点地都看不见这群大白袍的肩膀空隙哎。
满眼看过去就只有一片又一片的白袍哎。
好在,球球还是有点良心地回了些视角给我。不然,我早就没耐心地开始骂街了好吧。
只是,这回给我的模样里也完全没有分毫正常的因素存在。
那些白袍们共同伫立着,整齐划一的动作看上去简直像是批量生产出来的家伙们一样。
站定,低头。
任由风儿的喧嚣在耳畔边嗤笑也不会有丝毫的异动。
绝对的安静和绝对的沉默,就是这空旷场地上的唯一旋律。
呜哇。
我是想象不出来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了。
反正我也只是在这空地的末尾,和那些个同样没什么耐心的大块头们大眼瞪小眼而已。
咱就是说,我能不能爬到这几个大家伙的身上去看啊?
光看几个球球回给我的视角能看出来个啥?
知不知道小个子站后排的痛啊?
只是,这样的绝对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
尤其是在一声“礼!!”的大声之后,我终于能在稍稍跳起后的顶端视线中,看到一点点不属于这绝对沉默的异动。
被压抑的赞美声不绝于耳。
甚至还有高呼和圣歌吟唱的部分,直冲我的听力极限。
现在的这样,哪还有刚刚那样的绝对沉默了?
搞了半天,你们不是被程序定死的木头啊?可又是什么才能让你们这群家伙……
当然,随着我铆足了劲的一次跳起,终于是能让我看清,那粼粼颜色中间的不同了。
哦,是那群珠宝人啊。
满身珠宝的各色反光,想也知道就是那群自命甚高的高官们吧。
不过,他们并不是在人群中出现的,而是从正对大殿的两侧依次走出来。
也就是说,那些家伙们和我们这些相对朴素一点的白袍,并不是一路子的人?
大概是吧?
毕竟是高官哎。
再苦哈哈地爬楼梯走小步,那这官当的有个锤子意思?
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