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坚持的话。”
“哈哈哈哈。”
那是相当沉重的步伐,用力的践踏将那所剩不多的木质地面给全部踩碎,只有那些粗鲁的金属铁蹄在尾随着。
虚情假意的态度,狂妄至极的笑声,根本就是他们无尽恶意的最好体现。
“好久没搞过水嫩的小家伙了。真让人期待啊。”
“哎,把这些家伙事带走啊。报上去咱俩还能记一功呢。”
“得了吧,这连个玩具都比不上的东西。依我看,就是那小杂种带进来吧?门岗的家伙都在干什么,也不注意着点。”
“那你还能给刺一下?真丢人。”
“快闭嘴吧你。你看看这玩意,轻飘飘的。会用这种的在木精灵里头也算是个下等货吧。连弓箭都不配用的那种。”
“所以说是杂种呢。哈哈哈哈……”
走远了?
应该是吧。
无尽粗鄙的话语,已经不再能在耳畔里捕捉到只言片语。只有零零碎碎的木质底材,在崩溃边缘的忍耐到极限时才会发出的崩断声,偶尔会在这空荡的大帐里响起。
至于遥远的那些稀散的议论声,就更不必说了。
这就是,我该忍受的局面?
这就是,忍受就能解决的局面?
球球。你告诉我。这就是能解决问题的办法?!
「交流:你别无选择。」
“我……”
话到嘴边,我却找不到一星半点可以回击的可能。无论我怎么辩解,用怎样的说辞,都是苍白又空洞的。
看着那样的洁白神圣在安静地流转。
神圣的祷词辅以成歌,诉说着现实的富丽堂皇,也诉说着我现在的满心无奈。
在被禁魔的现在,在被关押的现在,我确实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反抗。说得再多,不过是给自己的羸弱找借口的托词。
可是……
“sylvan。
sylvan……”
“jeg
ber
deg,
ikke
send
sylvan
ve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