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不放心的言辞啊。”天速星少见地皱着眉,长叹道:“说是感谢,但又刻意与我们拉开了距离。如果只是因为不想与任何国家走得太近还好,倘若是觉得我乾国没有结交的价值。。。。。。”
本来交给对方的事情突然又表示要自家处理,一般而言只能理解为不信任对方的能力,或者连这点程度的人情都不打算欠下了。
“头领。。。。。。”
“无妨,还有机会。”天速星抬手示意梅不必过度悲观,“调集所有人手向西,全力搜索剑尊的消息。”
“只要能把那位找回来,就依然是咱们赢了。”
天速星很清楚:如今想要和剑尊一系拉好关系的势力,可不只有大夏和乾国。
“明白了,那庄国这边怎么办?”
“从今往后这里就是文小姐的地盘了,我留下来等事情告一段落后跟二位小姐打个招呼,你们先走一步。”
天速星话音刚落,尚未等道梅领命,便又有一名武者飞也似地跑了进来,神色比方才的那人还要急切。
“何事?”
这次是天速星率先开口——他认得此人,是天机星的部下。
“禀天速星——”
这位信使满头大汗、气息紊乱,显然是拼了全力才来到这里。
“我等已探明剑尊所在!”
又是一阵沉默,但与上一次有些许微妙的不同。
“备马!我现在去见两位小姐!”
天速星神色严肃,立刻向外走。
“你!”天速星回过头指向那名信使,“跟我来!”
天速星一行人火急火燎地在城中穿行时,在这座城市最偏僻、阴冷、不被在意的角落,在哪怕对于贫民窟里挣扎求生的人们而言也最不想靠近的小巷,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地靠着土墙坐下。
男子的衣着实在很不雅,只是披了件薄薄的里衫,虽说从面料和做工看得出来是有钱人才穿得起的上乘衣衫,但早已被血液、泥土以及其他东西弄得肮脏不堪。
不过介于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能和“干净整洁”扯上关系,衣服的事情倒也显得不值一提了。
“呼,呼。。。。。。”男人感到自己的肺仿佛火烧般疼痛,但还是大口喘着气。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包围了,就像是掉进了猎人陷阱里的动物,唯一能做的事情是煎熬着等待死亡来临。
而猎人,正慢慢向他走来。
“怎么?不跑了?”
平心而论,猎人——至少两位猎人之一的声音非常悦耳动听,换做平时,他会毫不吝啬财物乃至动用自己作为庄国信王的权力,让声音的主人唱上一曲,最好还能共度一夜春宵。
但现在,他只感到彻骨的寒意。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信王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尚且清晰的话语。
“这个问题刚才不是回答过您了吗?信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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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裳卿停在了距离信王不过三五步的位置,轻蔑地看着这个遍体鳞伤的男人。
“为了庄国百姓,也为了我师父,今后的庄国我说了算。”文裳卿语气平淡,仿佛谈论的不是一国之命运,而是一件寻常商品的交易。
“为此,您和其他的一些人需要消失。”
“你疯了吗?这是谋反!”
话虽如此,信王自己都知道这句话多么的可笑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