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拽着我,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眼神里满是威严:“少废话!不配合检查,就跟我去警务室走一趟!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挣扎,我就以妨碍公务罪抓你。”
我又气又急,脸涨得通红,大声回怼:“去就去!你松开我,我自己能走!不就是查个身份证,我又没犯事儿,你拽我干嘛!你这是欺负人!”我急得直跺脚,额头上满是汗珠,都快哭出来了:“大哥,我真快尿裤子了,就几分钟,您就通融通融吧!我求您了还不行吗?”
他不仅不让,还猛地伸手薅住我的脖领子,手上的劲道大得吓人:“别废话,没身份证就跟我走!再反抗的话,后果自负。”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充满了怒火,仿佛我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就从我身上一摸摸出了我的管制刀具。这是什么?
我说阿sir,那是削水果的,那又不能代表什么呀。
他就拿腰间的手铐就把我铐上。
我说我先上上厕所,一会儿我再给你身份证行不行啊?不就是因为一个身份证吗?少废话。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不一会儿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过来,交头接耳,指指点点。我又羞又恼,又实在憋得难受,瞅准他手稍松的瞬间,用力一挣,挣脱了他的束缚,朝着厕所方向狂奔。
“站住!”他扯着嗓子大喊,一边伸手去腰间拿对讲机,“我这边发现可疑人员,拒不配合检查,快来人!这家伙太嚣张了,一定要抓住他。”
我哪管这些,只想赶紧解决生理需求。可没跑几步,就感觉背后一股大力袭来,他又追上来了,一把拽住我的胳膊,将我往回扯。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就上个厕所,你凭什么一直纠缠我!你是不是故意刁难我?”我愤怒地咆哮,转身用力推他。
他一个踉跄,但很快稳住身形,又朝我扑过来:“你行为可疑,还想跑,今天必须跟我去警务室!别做无谓的挣扎。你跑不掉的。”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扭打在一起。我又气又急,酒劲上头,下手没了轻重;他则铁了心要把我制服,招招用力。周围的人吓得纷纷后退,惊呼声、劝阻声此起彼伏,可我们谁也没听进去,只想着赶紧摆脱对方。我俩彼此掐着对方的脖子,我猛的一用力将他掐倒在地,因为我快尿裤子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在意识渐渐模糊的那一刻,我感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涌出——我竟尿到了裤子里。
周围的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尖叫声不绝于耳。混乱中,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好多人,他们如潮水般一拥而上。皮鞋、拳头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蜷缩在地上,双手本能地护住头部,却仍无法抵挡这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这场噩梦快点结束。“别打了,别打了!”我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可我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之中。
“这小子竟敢反抗执法!”一个粗嗓门的声音怒吼道。
“就是,给他点颜色瞧瞧!”另一个声音附和着。
在这混乱的暴打中,我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每一处都传来钻心的疼痛,意识也渐渐模糊,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不知过了多久,殴打终于停止,有人用力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扣住了我的手腕。我被粗暴地从地上拽了起来,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而我,只能任由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将我拖向未知的深渊,心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就在我满心绝望,以为自己即将被带去警务室遭受更多不公时,人群中突然挤出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楚哥!原来他不放心喝多的我独自回家,一路跟了过来。楚哥见状,脸色骤变,他冲上前去,一把推开那些还在对我推搡的人,大声吼道:“都给我住手!他是我兄弟,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凭什么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制服人员见状,刚要开口,楚哥直接打断他:“先别说话,我兄弟我了解,他绝不是什么坏人,有什么事好好说。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知道吗?”楚哥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掏出手机,“我这就找能说得上话的人来处理,在事情弄清楚之前,谁也别想带走他。”
“你是干什么的,谁让你打电话了?”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家伙恶狠狠地冲楚哥吼道,几步上前,一把将楚哥的手机打落在地。手机“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屏幕瞬间四分五裂。
楚哥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推搡弄了个踉跄,他站稳脚跟后,愤怒地瞪着对方:“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你们这是滥用职权!我兄弟什么都没干,就上个厕所,你们至于这样吗?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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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另一个瘦高个冷哼一声,一挥手,几个大汉便如饿狼般扑向楚哥。楚哥虽奋力反抗,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他们按倒在地。楚哥的脸上被重重地踩了一脚,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他却仍在挣扎着怒吼:“你们等着,这件事没完!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我心急如焚,想要冲过去帮忙,却被身旁的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你们放开他!有什么事冲我来!”我拼命嘶吼,可回应我的只有一阵冷笑,那一刻,我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无助。“楚哥,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我满心自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一阵混乱之后,我和楚哥都被粗暴地拖进了一间小黑屋。“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仿佛被世界遗忘的角落,寂静得让人害怕。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老鼠跑动的声音。
小黑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腐臭的气味,四周的墙壁冰冷而潮湿,仿佛置身于一个阴暗的地牢。我靠着墙缓缓坐下,身上的伤痛和内心的屈辱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楚哥也艰难地挪到我身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兄弟,别怕,哥一定想办法把咱们弄出去。他们这么做是违法的,我们不会一直被困在这里的。我认识一些人,一定会把咱们救出去的。”
我苦笑着摇摇头:“楚哥,都怪我,连累你了。要是我当时能冷静点,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我真后悔,要是我不这么冲动就好了。”
楚哥用力地拍了下我的后背:“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件事肯定有误会,等我联系上能帮忙的人,咱们就能出去了。别灰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一定能平安出去的,相信哥。”
楚哥用力地拍了下我的后背,那股力量带着炽热的温度,仿佛要把勇气都传递给我:“说什么呢!咱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件事肯定有误会,等我联系上能帮忙的人,咱们就能出去了。我在道上也认识些靠谱的朋友,他们肯定有办法把咱俩弄出去,你就放宽心!”
黑暗中,我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只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数着这难熬的每一秒。我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不知道等待我们的将会是什么。而楚哥,虽然嘴上说得坚定,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手也在微微颤抖,那细微的颤动,就像黑暗中划过的一丝不安。小黑屋的寂静让人窒息,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我们只能在黑暗中默默等待,等待命运的审判,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把我扣在了铁凳子上,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衣物传来,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奋力挣扎,手腕被手铐磨得生疼,却发现根本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身边忙碌。此时,我才看清这屋里的景象,暖气片上还扣了很多人,其中有老人,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无奈,浑浊的双眼满是对未知的恐惧,像是被吓坏的孩子;还有女人,有的在低声啜泣,泪水无声地滑落,打湿了她们的衣衫,那压抑的哭声让人心碎,有的则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这样就能给自己一些安全感,在这冰冷的环境里寻求一丝温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凭什么把我们关在这里?”我愤怒地嘶吼,声音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听起来格外凄凉。
没人理会我的质问,那些穿着制服的人依旧自顾自地忙碌着,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漠得如同机械一般,手中的动作不停,仿佛我们的愤怒与痛苦都与他们无关。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打开那个铁门的小窗口。
像我骂道。操你妈的你个小逼崽子喊什么?所以在那喊一会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小逼崽子胆都不小,操你妈胆大包天了一会你妈逼找个地方给你埋了啊。
“小伙子,别白费力气了,他们不会听你的。”一个虚弱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我扭头看去,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他靠在墙边,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像是在诉说着生活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