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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是夫妻,上次我还帮你洗过澡呢!
你现在害羞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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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临渊被弄得哭笑不得,“我的意思是,这病房里进进出出都是人,不太方便。”
“那你就让外面的保镖守着,谁也不能进来!
我要看,我一定要看!”
不能确认他膝盖上的伤情,我始终不踏实。
或许鹤临渊也从未见过我这么难缠的一面。
他被弄得有些无奈,“好好好,看,但是不可以哭鼻子,听见没?”
我瘪着嘴,点了点头。
得到他的允许,我直接上手,迅速解开他的皮带,又去扒他的裤腰。
鹤临渊头一回像只待宰的羔羊,举起双手任由我扒掉了他的裤子。
直到褪去他的西裤,视线落在他的膝盖上,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大片的青紫渗着血迹,甚至都还没结痂,在他修长笔直的腿上,显得格外刺眼。
眼见我突然开始大颗大颗掉眼泪,鹤临渊有些慌了神,连忙伸手托起我的脸,为我拭去泪痕。
“我没事,只是一点淤青,回头擦点药就能好。
不哭了。
听话。”
他的柔声细语令我更加心疼,鼻头也越来越酸涩。
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目光正好落在他的额心。
那里也还有一些没来得及褪去的血痕。
脑海中顿时闪过昨晚,他跪在禅庙前,一个劲磕头求一苦大师救我的画面。
“怎么哭得更凶了?”
鹤临渊有些手忙脚乱,“乖宝宝,别哭了,哭得我心都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