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要还人情,就要叫他满意。
“怎么不笑一笑?”
周衍似有若无的摇晃手上的红酒,目光像是对待一只待宰的羔羊。
姜且不慌不乱,挑眉问,“你磨蹭什么?还不到三十的年纪,就不行了?”
男人最忌讳被说‘不行’,周衍也不例外。
就见他眉心微动,皮笑肉不笑的说,“激将法?你信不信,我能猜到你心里在想什么?”
“那你倒是说说,我在想什么?”她对上他探究的眸子。
“你在想——”他勾唇,拨开她捶在鬓角的碎发,盯着她饱满的耳垂,“等会怎么向我求饶。”
语调中的挑逗想忽略都难。
姜且和他同频呼吸,僵持半晌,‘好心’提醒道,“你还有两个小时,十二点一过,就是明天了,我们的账自动结清。”
他一愣,旋即闷笑,“难怪姜小姐有恃无恐,原来底气在这儿。”
她拒绝曲解事实,“我说到做到了,没耍花招。”
他只是笑,也不多说什么,仰头干了杯中的红酒,下一秒,拽过毫无准备的她,准确无误对着红唇压了上去。
顺势将红酒一滴不剩渡入了她的口中。
温凉的酒水顺着喉咙流淌下去的瞬间,姜且蓦的瞪大了双眸。
然而男人却压根不给他反抗的余地,有力的臂弯将她牢固控制住,她抵抗不过,只好乖乖咽了下去。
松开时姜且双颊涨的通红,他却笑的恶劣,摸着她的脸颊问,“味道如何?”
姜且抬手,狠狠抿了一把嘴唇。
“不说话什么意思?”他被她倔强的模样逗笑,“意犹未尽?要不我们再来一杯?”
她按住他打算倒酒的手,“很晚了。”
“迫不及待啊?”
他顺势握住她的手,拉到嘴边轻啄一口。
没有多过分,却如同羽毛从心尖拂过,勾人的紧。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异样,佯装镇定,莞尔,“你我之间,到底是谁迫不及待?周总的家伙什,貌似比嘴更硬。”
被看穿,他也不恼,溢出一声轻嗤,将她的手缠在脖颈上,顺势将唇贴上她耳畔说,“多谢姜小姐夸奖,今晚它的表现,一定不会叫你失望。十二点之后,倘若你还有力气从床上下来,算我‘无能’。”
话音落下,一把将人抱起,丢到了面前的大床上。
动作一气呵成,完全不顾姜且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