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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街酒楼内。
酒店大堂内,满座堂堂,衣着革履,摆了不下八十桌,可谓是下了血本。
天花板张灯结彩,红花连结,捆着一个又一个‘喜’字,颇有古风的喜庆之风。
流程、布置确实也是按照古风举办的,台上站着的是今天的主角。
仪表堂堂,身着大红长袍的新郎官寒立。
新娘水玲一身红嫁衣,身材凹凸有致,头上披着大红盖头。
而主位高坐上,只有楚白一人端坐在上面,神色不怒自威,一脸和蔼的看着台下的两人。
一个年轻人坐在老丈人的位置,换作是现世,估计很多人都瞠目结舌,而婚礼现场的这些人,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楚白的左手边,本该是丈母娘的位置,居然放着一面铜镜。
“水玲啊,你母亲去世得早,这面铜镜是她留下的遗物,就代替你母亲吧!”
红盖头底下,水玲瞥了瞥嘴,有些不屑,这个冒牌老爹,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她自然认得出这个‘水生’就是楚白。
不过,这个冒牌老爹举办了她与寒立的婚礼,比自己那个父亲强,心中也就没计较,装聋作哑。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主持人在台上高喊道,婚礼是按古风走的,自然就得走这个流程。
寒立神色平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像新郎官该有的神采。
他与水玲,先是一同拜了楚白一下,然后又拜第二下。
最后两人面对面,准备完成‘夫妻对拜’。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个俏丽的声音出现在两人面前,抬手抓起了那一面铜镜。
楚白见到来人,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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