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召我们兄妹到堂所为何事?莫非查到实据要替我大哥伸冤,将兰姬那淫妇拿下砍头问罪?”跪地愤怒说话的是刘家小妹,刘娟。
“这个……证据还没有,今天找你们来是因为兰氏再次上诉,要告你兄长谋害其亲夫,你兄妹侵占财产。”他硬着头皮说。
“什么?这还有天理吗?”
“小姑,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没有天理的人是你们吧,你们兄妹这是谋财害命啊!”兰姬撇嘴指控。
“你这淫妇!竟说出这等话来,当初是你千方百计勾引我大哥娶你这烟花女子为妻,事隔一年,你又转而看上我二哥,对他投怀送抱,我二哥多次拒绝,你还不知廉耻的要胁二哥依你,否则就要向大哥哭诉我二哥对你不轨,想不到二哥坚持不受你的淫威,你一怒之下竟将大哥毒死,事后还想强嫁二哥谋取所有家财,二哥不肯你就上府衙诬告。
幸亏大人明察秋毫,没受你诬陷而冤枉我二哥,可惜大哥的死查无证据证明是你下的毒,这才让你逍遥法外,可你居然还有脸回头再告我兄妹谋财害命?真正谋财害命的人是你啊!“刘娟激愤的指控回去。
“姐姐,真有这样的事吗?”柳如风兴味地问。
“我……我是无辜的,你别听她胡说。”
“喔?这位应该就是刘二公子吧?”柳如松改而问向跪地的另一名白净青年。
“是,在下刘召。”他乍见她容颜也是一窒。
“刘二公子,可以说说你大嫂是如何诱惑你的?”
“这个……”他是读书人,要他公然提起男女之事,实在难以启齿。
“事关人命,你不用忌讳。”柳如松鼓励地道。
“……大嫂经常在半夜跳上我的床,让在下不胜其扰……还有大哥一不在她就会对在下大胆求欢,求欢不成还恼羞成怒的弄伤我,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他这才红着脸说。
“有这回事吗?”她问向兰姬。
“当、当然没有,是他勾引我,我百般拒绝,他还是痴痴纠缠,最后为了得到我才会杀了我相公,侵占我应得的财产。”兰姬马上反驳。
“这样啊,两方都各持己见,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柳如松斜瞄了一眼自身男人。
他杵得够久,该上场表演了。
姚常焰这才缓缓朝府台开口道:“府台,你可认得这张三百两的银票?”
府台心惊。“这……这不是我前几天才拿到银楼兑换现银的银票?”
“认得就好,你可还记得这张银票上的戳记吗?”
“戳记?不就银票一张,上头哪有什么戳记?”府台开始不自在地擦汗。
“很不幸,只要由刘记商行开出的银票,必定会有属于商行的戳记。”姚常焰继续说。
“嗄?这……这又干本官何事?”他急急撇清。
“当然有关,银票既然是由刘记商行开出,必定与刘府有关,而与刘府有关的银票为什么会由你去兑换,难道你与刘记商行有生意往来?朝廷命宫与商家私往图利,有违朝廷法规,论罪重则罢官,轻则降职。”
“不……不、不是!我没有与商家私往图利,这银票是……是……”
“是什么,你倒说说?”姚常焰挂着一抹冷笑。
“我……”府台全身颤抖着说不出口来。
“还是奴家我替你说了吧,这张银票是刘二公子给的贿款,是吧?”柳如松偎在夫君怀里说。
“这……不……”府台难堪到无地自容。
“事实胜于雄辩,大人你收受贿款证据确凿啊。”
“我我……”一再逼迫下百口莫辩,府台只得惊慌地看向堂下,这下众人更确定银票是出于刘召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