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片刻后,桑棉按住楼瑜的手。
神色微微无奈。
认真解释道:“哪里都没碰,只说了两句话。”
他又不喜欢那几个人类。
吃醋做什么?
被按住后,楼瑜微微一怔。
随后垂着眸,神色晦暗不明。
活像是吃了三吨醋的受气小媳妇。
身上的酸味大的遮不住。
见他解释,楼瑜将信将疑的问:
“只说了话?”
桑棉点头,“只说了话。”
语落,清冷少年眼底的压抑消失。
但腰仍按着他的手。
不依不饶,不肯离开。
桑棉觉得不对劲,于是蹙着眉,纳闷的问:
“你干什么?”
不是解释清楚了吗?怎么还不松手?
楼瑜长睫轻颤。
接着微微俯身,轻声控诉道:
“夫君,你已经快一日没同我亲近了。”
所以。。。
刚刚咄咄逼人,吃醋是一方面。
而另一方面是。。。
四目相对,距离极近。
桑棉只一抬眼,便能看到少年眼底的晦涩暗潮。
随后,脑中警铃大作。
膝盖微微发颤。
片刻后,桑棉抬手,捂住了小腹。
吃得已经够多了。
总要给身体留一点消化的时间。
于是思索片刻后。
桑棉摇了摇头,慢吞吞的拒绝:
“今天不可以。”
闻言,楼瑜动作一顿。
随后像是没听到般,一边继续靠近,一边按着他的腰,一言不发的盯着他看。
少年如同犬类。
微狭的眼尾低垂,神色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