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他前脚刚把话说出口。
后脚。
楼瑜又贴了过来。
不依不饶道:
“可是夫君,一日之计在于晨。”
说罢。
见桑棉还是不肯动。
楼瑜困惑出声。
问:“夫君是嫌累,懒得动吗?”
不等桑棉回答。
楼瑜轻笑一声。
握着他的手道:“也是,夫君万金之躯,从未受过苦。”
说话间。
微凉的指尖沿着食指,一路落在虎口。
最后停滞片刻。
暧昧的摩挲了两下。
指尖抽离。
桑棉不由得轻颤。
楼瑜身上的温度极低。
他并非人。
所以相比人族,身上的温度偏低。
而楼瑜更甚。
少年如同冰霜雕琢的假人般。
从指尖到吐息。
身上就没有哪一处不是凉的。
桑棉怔忪时。
指尖再次被牵着移动。
“夫君。。。”
楼瑜握着他的手。
主动用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
殷红布料滑落。
衣衫下。
少年肤色冷白如玉。
却不知为何。
带着道道狰狞可怖的疤痕。
“时候不早了。”
细细的吻落于眼角眉梢间。
楼瑜低喘着。
哑声道:“我来服侍夫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