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扫掌心时,感觉像是捏了只会动的毛绒团子。
触感令人上瘾。
冷白喉结上下轻滚,游夕眸光渐暗。
须臾。
他转过身。
修长冷白,指节分明的手,轻轻拽住了那节尾巴。
察觉到他的示好。
尾巴欢欢喜喜的围过来,在指尖绕了个圈。
漆黑尾巴缠着冷白指节。
接着又打了个蝴蝶结。
就像是一枚私人订制的戒指般,安安静静的待在指上。
游夕眸光一动。
紧接着,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
少年是慢性子。
为人温吞,沉默寡言。
极少做出这般热烈大胆,不顾代价的举动。
收回思绪,游夕侧身。
在他转身的刹那,怀中猝不及防的一沉。
少年扑过来,圈住他的腰。
纤细的胳膊只在腰上安静了不过半分钟,就又开始乱来。
后脊的衬衫面料被揉皱。
接着又快速下移,停在了衣摆间。
涂着漆黑甲油的指尖拽住衣摆,试图将上面的纽扣扯开。
可扯啊扯。
扯了许久,纽扣也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架势。
桑棉眉梢紧蹙。
接着加重力气,拽着衣摆往下拉。
“啪嗒!”
纽扣落地的声音在楼梯间不断回响。
目光触及少年劲瘦的腰。
漆黑尾尖晃了晃。
随即暗戳戳的靠近,试图去碰喓。部以下的地方。
可结果。
还没成功碰到,尾巴就被半路截胡。
脸颊传来凉意。
桑棉怔忪片刻,晕晕乎乎的抬头。
却见少年捧着他的脸颊,与他的额头相贴。
轻声道:“你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