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盛之时,他们汗津津地抱着彼此喘息。
等从余韵中缓过来,卫雪松了手,漠然道:“你若是不想生下来的孩子先天不足,就不要给我喂那么多药。”
褚玄林正趴在她胸前,摸着她腰间软肉。
闻言动作一顿,冷哼道:“孩子你都不想生,还关心是否先天不足?
不过是不想让我给你下药,好方便你逃走的借口罢了。”
“我的确不想生,可我现在做得了主么?
你未采取任何避孕措施,怀上的可能性极大。
若是真的有了,你忍心看他日后体弱多病?”
卫雪认真与他讲道理。
听她关心两人以后的孩子,褚玄林面色稍缓,轻声道:“我早就问过太医,也让他们调整了方子,无论是软筋散还是催情药,都不会对你和孩子有不好的影响。”
卫雪只说了一句话,“是药三分毒。”
褚玄林沉默良久,方声音低沉地答:“我没有办法,你一直想逃走,若不用药物控制,便无法留住你。”
卫雪听了,未再言语。
后面不知褚玄林是如何想的,果真没有再喂软筋散。
他给卫雪的手上药包扎后,抱着她去沐浴。
沐浴毕,用过早膳,褚玄林让福禄把奏折拿到寝殿之中,又用一条缎带将自己与卫雪绑在一起。
看着缚在腕间的明黄色缎带,卫雪哭笑不得,觉得他实在幼稚。
褚玄林拽着卫雪来到书案前,自顾自坐下,指着砚台命令道:“给我磨墨。”
卫雪看他一眼,抿了抿唇,挽起袖口。
阳光透过蝉翼窗纱,为她周身镀上柔和的清辉。
她垂眸专注,素手持墨锭,在端砚上徐徐打着圈儿。
清水渐次浓稠,化作光泽内敛的墨汁。
“好了。”卫雪放下墨锭。
褚玄林收回一直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右手攥着缎带猛地一扯。
卫雪没有防备,一个踉跄便扑到他怀里。
“你做什么?”她秀眉轻蹙,面上带了几分愠怒。
褚玄林揽过卫雪的腰肢将她安置膝上,执起缎带环过纤腰,将人牢牢锁在怀中:“朕的皇后,陪朕批折子。”
卫雪略挣了挣,见他态度强硬,只能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