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眸色闪了闪,“属下不知。”
褚玄璋看他一眼,“一天天都知道什么,多跟你弟弟学学,别跟个榆木疙瘩似的。”
“是。”
褚玄璋胸膛一阵起伏,不耐烦地道:“你明日去给徐喻之送请柬,邀他下月十八来府中赴宴。
他若是拒绝,你就把许诗婉搬出来,懂了吗?”
清酒点头,“懂了。”
“好了,下去吧。”褚玄璋摆了摆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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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洲,洲主府。
男子一袭青碧色广袖长衫,肤色白皙,眉目清俊。
他端坐在园中石桌旁,修长手指握着块羊脂白玉,另一手持着银质刻刀,刀尖在玉石上细细游走,神色十分认真。
一双凤眸,微垂时似含情,抬眸时却又透着一股疏离。
阳光透过梧桐叶隙,在他衣袍上投下斑驳光影,衬得人有几分出尘。
一段时间后,玉石被雕琢出了形状。
离得近了,依稀能辨认出是只憨态可掬的小猫。
青洛走至他身边,看了眼玉石,方开口禀道:“洲主,姜子书死了。”
刻刀停了一瞬,吕文渊神色未变,淡淡地”嗯“了一声,“省得我动手了。”
静默片刻,又说:“因着姜子书一事,皇帝和太子近段时日可能会将洲主府盯得紧些,让我们的人都安分些,莫要被旁人瞧出端倪。”
“是。”
“鸩羽先生的那味药,制得如何了?”
“先生说此药难制,还需要一段时间。”
“嗯……倒也不急,让他慢慢来。”
“是。”
青洛又瞧了一眼他手里的玉石。
“有话就说。”吕文渊柔声开口。
“是……夫人问……她的猫何时能刻好?”
吕文渊无奈地勾了勾唇角,“就好了,爪子还需要刻得精细些。”
青洛干笑,“还有……夫人说她想吃软香居的栗子酥了,让您抓紧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