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袁绍昏庸无能,好谋无断,只知道听信谗言,”,
“如若不然,此时凭界桥的守军,玄德公怎会还有粮草?”,
许攸气愤填膺,一口将酒盏中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这就算了,”
“甚至还要打我三十军棍,若不是有人求情,今夜怎能安然无恙得见明公啊!
”
,
“子远先生受苦了。。。。。。”,
毕竟要是袁绍真听了许攸之计,恐怕他们这军士还真得饿着肚子打仗了,
刘备刚要说些安慰话语,李忧突如其来的插上一句,
“谁让你们逆着毛撸的,”,
“嗯?”,
许攸转过头去,看着大快朵颐的李忧,心里泛起疑惑,
“伯川先生这话是何意,攸未曾听懂,还望告知!
”
,
“这有何不懂,”,
李忧撇嘴说道,
“你摸狗非要逆着毛摸,他咬你不是很正常?”,
“嘶~”,
许攸被李忧这话雷的外焦里嫩,
好家伙,
还是你会骂人哈!
“伯川!
”
,
刘备白了李忧一眼,
许攸虽然已经前来投靠,可袁绍怎么说也曾是人家的主公,哪有这么当面骂的,
就算是实话,
你就不能委婉点吗,
“伯川素来是这活泼跳脱的性子,子远先生不必介怀,”,
“既然先生深夜来投,想必定然是心中有了妙计,还望先生能教给刘备,”
“玄德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