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几对也已经开战,男人将女人压在沙发上,露出半个白生生的屁股;女人双手按在茶几上屁股朝天,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满头大汗双目赤红的撞击。
欣姐笑骂了一声这群贱逼,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一天不弄就痒得慌。
那边宛如突然大叫一声,把我们吓了一跳。
只见黑脸大汉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正大笑着将红酒倒在她身上,宛如从起初的惊吓变成了享受,她两手按在沙发上直起上身,让酒液顺着她的沟壑往肚脐流淌。
黑脸大汉整个人趴在她胸口,顺着酒液流动的方向一路舔了下去,直至宛如的大腿根部。
那里早就成了一滩水洼,黑脸大汉吸了口气,迫不急待的拉开宛如的大腿趴下去,大脑袋晃动着就往里扎。
宛如咯咯娇笑着,扭动着身子使得胸前的两团肉白晃晃悠个不停,她嘴里喊着老公饶命,求你饶了我吧。
黑脸大汉一听她叫老公,更加疯狂的吮吸着她的那里,她不由自主的抬臀耸腰,夹着黑脸大汉的脑袋浪叫连连。
我很清楚的看见宛如打着颤的大腿间,黑脸大汉伸出舌头钩着宛如的嫩肉上,正快速的上下舔动着。
欣姐看呆了,她骂了一句,哑着嗓子说:“我操他妈的,肯给小姐舔的男人,我可是没见过几个,估计这回宛如又要沦陷了!”
她说着话转身朝外走,估计是受不了这么香艳的场面。再一想自己以后要从良了,恐怕再也没机会看到这种景象了。
要说我心里不痒痒,那是假的,自从怀孕以来我就一直素着,虽然韩惊龙用嘴给我弄了一回,到底也没有放进去的爽。
我跟着欣姐走进卫生间洗脸,站在镜子前相视一笑,欣姐摇头,“以后做了早点铺子老板娘,再也看不见这样的春宫图了!”
我抽出纸巾擦手,“哎,你家男人的床上功夫怎么样?你这阅人无数的老江湖,他能满足你吗?”
欣姐瞟了我一眼,从包里抽出根烟点上,想了想我不能闻烟味,抽了一口又赶紧帮我扇。
我笑着说没事,哪有这么金贵呀!她盯着我笑眯眯的问:“你呢?叫你下面干着九个月,你受得了不?”
我苦着脸耸耸肩,“不干也没办法!又不能捅咕……女人真他妈的受罪!”
欣姐哈哈大笑,“要不要我带你去找个鸭子?给你用嘴……”
“呸!”我啐她,“你又想害我,忘了上回我被你们骗到小树林里的鸭子车上给抓进局子里的事儿了!”
欣姐失笑,拍拍我的肩膀,“那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可管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