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以后北疆节度使他铁定要做一任。
廖劲说道:“相公夸他,这便是赏赐。既然得了赏赐,杨玄,请客吧!”
杨玄包下一家酒楼,请北疆文武喝酒。
这一场酒喝的昏天黑地,连皇帝都知晓了,但也只是笑笑。
他不担心明着的这些,反而对某些暗搓搓的手段最是厌恶。
譬如说国丈为了给张楚茂谋夺南疆节度使之位,暗地里做了不少交换。
“国丈这阵子,就像是一只地老鼠!”
……
杨玄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
他记得昨日从中午喝酒,一直喝到深夜。
那时候酒对他来说就如同水一般,喝麻了。
记得到了临走前,黄春辉拉着他说了些什么。
“是什么来着?”
杨玄捂额,努力回想着。
“郎君!有客人!”
王老二昨夜没喝酒,今日在家中翻找自己留下的东西,很是欢乐。
“来了!”
来人竟然是包冬。
“国子监的日子没法过了。”
“什么意思?”杨玄依旧在回想黄春辉的话。
记得是……问了对南疆军的看法,杨玄说异族人太多。
黄春辉好像是说……这等情况,说明大唐尚武之风渐渐泯灭,不是好兆头。
是啊!
大唐开国后,百姓以从军获取功勋为荣。那时候,连游侠儿都以从军为荣,至于你说从军凶险,可想到出人头地就得冒险!
那时候的百姓不乏冒险精神。
而现在。
没了!
最近几年热议的上进渠道是生女儿……不说被皇帝看中成为宠妃,就算是嫁给贵人也能让家里改换门庭。
所以,使劲生吧!
生出来就好好培养琴棋书画,以及仪态。
有人甚至嘲讽,说这是在培养女伎。
“宫中来人,说,国子监历年来出仕的学生良莠不齐,引得各处牢骚不断。从大乾八年开始,国子监的学生……就要自谋生路了。”
“这是断根啊!”杨玄也丢开了黄春辉的话,“不能出仕,除去那些一心修炼的人,谁还会进国子监?”
“说句实话,若是当初知晓是如此,我也不会去国子监!”包冬很坦然,“如今走了许多学生,安司业骂那些人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其实,我也是这样的人,只是,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