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么躺着也不是办法,他决定先起身洗漱一番。
刚站起身就感觉到一阵眩晕,士郎连忙扶住墙,这才勉强站稳脚步。
身体不知为何很沉重,莫名的呕吐感涌上心头。
‘踏踏踏。。’
只能这么一瘸一拐的往盥洗间〔也就是没有马桶的卫生间〕走去。
士郎洗了把脸外加擦了擦身体,然后就注意到肚子上缠着的绷带。
因为什么也没想起来,尽管对于此很在意,但肚子的‘咕噜噜’叫才是首当其冲该解决的。
就这么晃晃悠悠的抵达附带厨房的居间,身上的疼痛让其时不时吸一口冷气。
灯光亮起,熟悉的两人并不在里面,想来是已经去学校了。
结果下一刻却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早安,我擅自进来了,卫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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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学校里的高岭之花,远坂凛自然无比的坐在桌边的垫子上。
搞得他还以为自己是客人。
“欸?什。。”
士郎看到对方后,脑袋就开始疼,深呼吸调整了下后,坐在其另一头问道:“远坂。。为什么你会。。”
凛立马打断了对方:“等等!你不应该先道个歉吗?昨晚的事,我要是听不见你的道歉,心情可好不了。”
被满是气愤的眼神盯着,士郎有些不自在,根据对方所说的,关于昨晚。。?
血泊中的半截身子。。
心脏骤然一停,随之是大口大口的呼吸,他想起来了。
他推开Saber被Berserker腰斩了。。
一想到这,恶心感涌上心头,腹部的绷带、口腔的异味、身体的异状,此刻都有了头绪。
可按理来说他不应该直接当场死亡了吗?就当时那个情况,身体里的零件都洒落一地了哦?
“奇怪。。为什么我还活着?”他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想起来了?想起自己昨晚有多愚蠢了吗,那就请你稍微反省一下吧。”凛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依旧谴责着对方。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法眼睁睁看着Saber在眼前被杀掉吧,以她当时的状况来看。”士郎大脑开始运转,立马反驳道。
凛无语的看着对方,接着疲惫的叹了口气解释道:
“从者远没有看上去的那般贫弱,你觉得的致命伤,放在Saber身上最多也不过是重伤而已。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要是御主死了的话,从者也会死,到时候就什么都完了,当时的情况直接用令咒就可以了。”
士郎被凛贴脸怼了一顿,可他觉得自己挺无辜的:“可是令咒能做什么我完全不了解嘛,说起来Saber人呢?”
凛拍了拍桌子:“别扯开话题!你有在好好反省吗!?”
士郎只能高举双手:“我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凛见状无奈的摇摇头,显然对方没有丝毫自觉,于是将自己昨天带其去教会的目的一五一十的告知给对方。
并非是为了让其获胜,只是想让一无所知的他也能独自幸存下去。
毕竟对于正常人来说,要是知道赌博跟死亡直接挂钩,就不会再去轻易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