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带回来,帮你洗了澡,翻来覆去的做了点有意义的事情,穿上了睡衣。”
“……”
我捋了一把头发之后撑着额头,嘲讽一笑,
“你活不行啊?”
“咳……”
keith喝着水没忍住呛了一下,马上又恢复如常,
“你腰不酸腿不疼是我床品好,怎么,我外甥很粗暴?”
“最后一个字去掉更客观。”
“……你这什么女人啊?”
“你一个拍遍时尚圈儿的著名摄影师还有没见过的女人吗?纪梁呢?”
我没兴趣跟他耍嘴皮子,昨天晚上的情况,纪梁一个占有欲控制欲双双超标的人,能在眼皮子底下让我跟keith发生点什
么就见鬼了。
至于这房间……最多也就是我昨晚把原来那间吐的一塌糊涂,所以纪梁就换了一间。
我话音刚落,纪梁就打开了房门,我看了他一眼,坐在了沙发上。
“出去。”
纪梁看着keith,脸色难看的厉害,keith识趣的点了点头,把从纪梁身上摸来的房卡放在了桌子上,还顺便说了一句,
“在床上得知道疼人,别蛮干。”
“……”
瞬间纪梁脸色就阴的能滴下水来了,舅舅不愧是舅舅,姜还是老的辣。
“好了,舅舅走了。”
keith拍拍纪梁的肩膀,赶在他发作之前撤离了战场。
房间里又成了我们两个人,半天没人说话,气氛平静又诡异,我捱着胃里的灼痛喝了口凉水,只喝了一口,就被纪梁拿走了杯子。
“喝点粥吧。”
纪梁将刚刚买来的紫薯南瓜粥放到我面前,还带了一小碟的脆皮黄瓜。
我慢慢舀了一勺,粥还温热着,渐渐的胃里的灼痛也缓解了一些,在巴黎这样地道的中餐厅我也知道有多难找。
“以后不许这样。”
我咽下最后一口粥,纪梁开口的时机把握的刚好。
“又没发生什么。”
我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那也不行。”
纪梁声音里的愠怒难以忽略,我垂了垂眸子,不做回应。
半晌,我听到他带了一丝妥协的声音,
“莫离,以后有事你可以直接问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