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救他,可能你早就是警卫厅厅长了。”
“不一定。那时,我还只是一个副局长,上面还有很多人。”
“所以,你的那个举动,让秦诡信任了你,也算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我宁愿不要那个计划。毕竟,太危险了。”
“那么——”秦笑川好奇,“你又为什么非要为秦诡挡箭呢?”
袁鹤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下意识冲出去了。”
“萨达没训你吗?”
“他没训,还表扬了我。毕竟,我取得了秦诡的信任。”
“你什么时候成了萨达的人?”
“我一直都是他的人。”
“一直?”
“我是萨达收养的孤儿。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原来如此。”秦笑川试探地说:“我要是猜得不错,萨达收养了不少孤儿,都在训练他们吧?”
袁鹤没说话。
秦笑川说:“我在境外当雇佣兵时,遇到过很多童子军。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军团收养了。”
“弱的,被当做了冲锋的炮灰。强的,成了军团的中坚力量。”
“还有一些,则被派到各地去执行秘密任务。萨达应该也在这么做。”
袁鹤回道:“这种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我做好自己就行了。”
他可不会什么都跟秦笑川说。
秦笑川说:“你如果继续潜伏在秦诡身边,作用会更大。为什么非得这个时候暴露自己呢?仅仅是为了救萨拉沙吗?”
袁鹤说:“因为你的出现。”
“我?”
“对。你能提供大量军火,就是萨达的底气。”
“懂了。如果我没出现,他还会让你潜伏。”
“大概会。”
“你愿意继续潜伏吗?”
袁鹤避而不谈,而是说:“晚上,萨拉沙也不会出现。我审过他,你身上的伤不是他干的。”
秦笑川回道:“对,我是在冤枉他。”
“你这样做,不担心萨达生气吗?”
“呵呵,军火就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