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保镖发现他的意图,与他搏斗几招,眼看即将将人制服,没想到他随身带着迷药,让保镖当场昏迷。
逃出韩宅后,他的行踪像提前准备好似的全部磨灭,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眼看三天过去,封闻野派出的人只能查到他最后出现的地点为哥州市边沿。
但哥州市边沿能通往很多城市,甚至很多国家,范围不断扩大,大的让人绝望。
姜雨真查了韩家名下的所有资产,封闻野也一一派人搜寻,同时逼问韩明逊与韩清,依旧让人失望。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他似乎决定与韩家断绝关系,行踪不向任何人透露,甚至骗过了韩明逊等人。
韩明逊夫妻这几天眼都哭瞎了,声称自己没了个儿子,都是姜雨真的错。
如果不是她突然去韩宅,韩墨也不可能受惊逃跑。
对此,封闻野派人用一些特殊手段让这一对夫妻住嘴。
姜雨真不知道这些,但她整整三天没注意好,每天坐在沙发前看着地图上韩家的资产被搜索后划叉,毫无睡意。
她总是熬到深夜,有时实在撑不住会无意识的合眼,没过多久又从梦中惊醒,周而复始。
这副状态被封闻野看在眼里,第三天时他终于憋不住脾气,强制她去休息。
姜雨真木然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什么。
他上床后靠近她,把她带到怀中道,“别担心,韩墨不会伤害白柔。”
姜雨真涣散的目光凝聚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他那样的人,什么都能做出来。”
“但他喜欢白柔。”
姜雨真自嘲,“就是因为他喜欢柔柔,所以才更可怕。”
“可怕?”
“像他那样的人,极端,心思深沉,打着爱的名义把见不得人的手段加在柔柔身上,还口口声声说为了她好,不可怕吗?”
“更何况到现在,他还没意识自己哪里做错了,只用自己卑鄙阴暗的想法囚禁她。”
封闻野的眸子一暗,将她拥的更紧。
“如果我是韩墨,你会原谅我么?”
她抬眼看他,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不会的。”
“封闻野,这件事本来就是错的,囚禁别人的自由就是强迫,感情不是卑鄙手段的托词,谁都一样。”
他对上她那双清明的眼,敛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异样,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真真,记得,无论什么时候,我很爱你。”
姜雨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些,也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她忽然来了困意,在封闻野的怀中难得睡了过去。
他却在她睡着后起身,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
烟雾遮盖住他的淡淡的表情,他拿起手机拨打一个电话,只寥寥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