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楼心说我去你的!我家的别墅都不到四百平,我家里一年几个亿的进账,都没说住四百平的别墅。当然,省城的别墅和北阳市的别墅,不是一个价位,而且娄晓楼家里是专门搞房产的,房子不止一套。但是秦歌说家里就一个洗衣服赚钱的妈妈,但是他穿奢侈的小众西装,戴七、八万的腕表,开奔驰大G,住四百平的别墅……他妈是给财神爷洗衣服的吧?洗一件衣服给六个金元宝,缝一个扣子给九块大金砖啊?聂鸿宇笑了:“秦老弟,咱们通过夏禾认识,我和夏禾是从小到大的交情,我看得出来,最近你们交往的也不错。你就说说,你是靠什么生意发财的好不好?让我们兄弟也开开眼。”
“唉!”
秦歌重重地叹口气:“说实话。”
“嗯。”
“嗯。”
两个人都竖起耳朵,凑近了秦歌,认真地等着秦歌的答案。“我妈给人洗衣服,那是她自己闲不住。”
“那是那是。”
“家里缺钱吗?吃不上饭了?”
“那哪儿能呢?”
“就是啊!”
秦歌郁闷地道:“我就说让她别干了,但是她不听啊,她赚那点钱,我去给汽车加油都不够。”
“哈哈哈!”
聂鸿宇给秦歌倒酒:“对嘛,咱们兄弟之间,就实话实说,有一说一。”
娄晓楼也道:“接着说、接着说。”
秦歌道:“实际上,养家糊口是男人的责任。”
“对!”
聂鸿宇一拍桌子:“这话我认同!是男人说的话!来,干一个!”
娄晓楼也道:“老弟,哥哥打眼了啊!之前开的玩笑别往心里去,以后咱们兄弟多亲多近。”
三人喝了酒,聂鸿宇催促道:“秦歌老弟,接着说接着说。”
“咳咳。”
秦歌正了正衣服:“她愿意干就干吧,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让她就天天闲着,她也待不住,再憋出病来,是不是?”
“是是是,那您是……”秦歌左右看看,贼眉鼠眼地凑近了他们,他们也凑了过去,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秦歌慢慢地张开嘴,两个人无声地等待着。秦歌问他们:“你们听说过……吃软饭吗?”
聂鸿宇和娄晓楼都愣住了。“呃……听、听听听说过,怎么了?”
“我就是。”
聂鸿宇赶紧道:“不能不能!你秦歌血气方刚、顶天立地,敢和学生会会长叫号子,开学前一天给一年级的挣了脸面,说别人吃软饭我信,说你?打死我都不信,不信不信,说啥也不信!”
娄晓楼也道:“兄弟,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们兄弟对你推心置腹,你跟我们可不够兄弟。你这么说话,我们以后都没办法跟您处朋友。”
秦歌笑了,用手指指着他们笑个不停。两个人被秦歌笑的都有些迷糊了。“兄弟,你说话啊。”
秦歌道:“你们啊,就是搞不清楚状况。我问你们,为什么你们很少在学校里泡妞?”
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挠着头不吱声。秦歌道:“我替你们说。你们这些有钱人家里的富二代,大多数都要联姻,讲究强强联合,所以不能在学校里就把名声搞臭,对不对?学校里的女孩子是有好看的,但是学校外面的,见钱眼开渴望不劳而获,可以随便上手的漂亮小妖精少吗?要多少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