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把爪子伸出来啊。”
大黑也是满面愁容。
雌性怎么这么调皮呢?他的爪子可是很锋利的,刚才他不小心被划到都很疼,更别提雌性这么娇嫩的皮肤了。
“安~”
程逸安捏他手指的力道越来越大,虽然不疼,但也很不舒服。
大黑于是开始可怜兮兮的撒娇,放开了那只羊,单手不由分说的把闹腾个不停的雌性捞进怀里,埋头在她发顶不住的蹭。
头发都被蹭乱了。
程逸安顶着一头鸟窝一样的乱发,狼狈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但她没有放弃,依旧牢牢抓着他的手。
“大黑,爪子,这样划下去,好不好?”
她拉着他的手,在羊身上从上到下的比划着。
重复了几次,大黑终于露出狐疑的目光,轻轻拂开她的手,伸出了利爪。
爪尖虚点在喉咙被咬穿的伤口处,做了个往下划拉的动作,然后用眼神询问着程逸安。
是这样吗?
程逸安两眼放光,不停的用力点头。
“对对对,就是这样,注意不要划坏了,这是要用的……”
她话没说完,得到她点头肯定的大黑已经坚定无比的一爪子划了下去。
开膛破肚,一分为二。
内脏撒落一地,鲜血喷涌而出,程逸安刚洗干净没多久的白色的小吊带瞬间变了颜色。
程逸安闭了闭眼。
这和她预想中的结果不太一样。
虽然直接将猎物剖开也可以继续剥皮,但似乎会增加不少难度。
大黑的目光一直紧盯着程逸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闭上了眼露出一脸的无奈,他就知道自己好像做错了。
可是……这几天一直都是这样处理猎物的呀,安今天到底要做什么?
他不理解。
他觉得自己做的没错,可是安觉得他做错了。
他有点委屈。
“安,坏!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