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灵山道:「大将军也是这么想的啊,那就不能怪我们俩也这么想了。」
朱小祝道:「可是后来,我俩迷茫了啊。」
林叶:「为何迷茫?」
朱小祝道:「陛下若是让我俩来看着大将军的,那总得时不时的向陛下回报才对吧,可我俩才来没多久,陛下他玩儿去了。」
林叶:「咳咳」
聂灵山道:「这换谁不迷茫,我俩确实还写了几份密信来着,还商量呢,怎么也得想办法送
到臻元宫里去,结果,陛下出巡了。」
朱小祝道:「写好的密信也没用了,只好在烧火的时候当引火给用了。」
聂灵山道:「还有一张是我实在没找到别的,上茅厕的时候用了。」
林叶:「」
朱小祝:「你大胆,那是给陛下的密信,就算是没用了那也是给陛下的密信,你居然敢用来擦屁股。」
聂灵山道:「我要有办法,我至于的?」
朱小祝:「木头,石块,土坷垃,什么不能用?」
林叶:「好了好了,说些别的。」
聂灵山看向林叶道:「大将军你稍等,我得和他掰扯掰扯。」
然后聂灵山就一转头,看着朱小祝说道:「你手里有纸,为何非要用石头木棍土坷垃?」
朱小祝:「别说那还是给陛下的密信,就算是普通的纸张你也不能浪费。」
聂灵山:「我习惯了。」
林叶微微一愣,下意识的问道:「什么叫习惯了?」
聂灵山又转身过来看着林叶认真的解释道:「大将军有所不知,我年少时候,觉得自己有几分才华,曾经写过一些章回体的。」
林叶道:「这和你习惯了用纸有什么关系?」
聂灵山道:「我写出来之后,便会仔细看看,越看越觉得自己文采出众,爱不释手的看。」
朱小祝:「呸,自恋。」
聂灵山不搭理他,继续说道:「就连去茅厕的时候都要带着看,然后每次都发现,忘了带草纸于是顺手就用了。」
他看向林叶,一脸的变态:「就习惯用写了字的,有亲切感。」
朱小祝:「你原来不仅仅是心黑,你腚-眼也黑。」
林叶:「好了好了,说别的。」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是为了掩饰自己实在忍不住想乐的心。
这两个家伙,让他想到了楚淡容和楚定从兄弟。
那也是一对活宝,每天总是显得那么快乐,好像烦心事永远都追不上他们似的。
「多谢大将军。」
聂灵山忽然一抱拳说道:「若非大将军今日告知,我们两个实不知还有陷害大将军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