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逢吉想要对温酒解释,不是那样的,但是没用。
风声很大,他的解释显得那样无力,而且温酒也不会听。
“我告诉你们,我已经把营地毁了,帐篷和补给我都已经扔了,我也许会死在上面,但是,你们也休想活着离开这座雪山。”
听到此,田逢吉大惊,众人惊骇。
温酒实在太过分了。
在这样的天气和环境下,没有御风的帐篷和御寒的补给,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温酒这是要逼死他们啊。
“温酒!”
田逢吉终于动怒,温酒的行为已经不仅仅是在宣泄不甘和嫉妒恨意,他的行为已经是在杀人。
杀他们八个人!
“怎样,生气啊,活该,让你们不把我当人看,我就让这座雪山成为你们所有人的墓地。”
“我杀了你!”
盛怒之下,田逢吉抽出了腿上的匕首,直接就刺向了温酒。
脖子大动脉,头上,脸上,手上,身体上,腿上,盛怒之下足足刺了十几刀。
如此,温酒当场直接倒地,鲜红的血染红雪白的雪。
看到温酒倒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和鲜血,田逢吉才惊醒过来。
可惜,已经迟了,温酒的咽喉和动脉受创严重,已经死了。
这样的伤势,在雪山上这样的恶劣环境下,不可能救活的。
之后,他们八个人商量,温酒的事情就当谁也没见到这个人,这样的风雪会很快淹没温酒的尸体。
会将一切都掩埋,不管是尸体还是罪恶。
之后,他们依靠自身的装备和补给,再加上一点好的运气和天气转好,才艰难的走出了雪山。
成功活了下来。
只是,田逢吉心中始终有了阴影,总感觉自己手上有着洗不干净的鲜血。
即使在照镜子的事情也会看到温酒满脸是血的站在他背后,说他很冷。
这样的状况,田逢吉知道他已经不再适合登山了。
也就从那天起,田逢吉的精神便出现了问题,再也不登山了,再也不碰酒,再也不谈论关于登山和小队的事情。
几个月之后,原本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田逢吉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可以重新正常生活了。
但是,一个女人的出现,又打破了田逢吉安静的生活。
杜莎莎。
苏然细细听着,事情好似越加明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