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她颈窝处,呼吸乱,气息烫人,“这就受不了?”
“腰腰。”
“这儿没人……”
“我听不见你声音。”
她不敢。
“腰腰。”
他嚼碎了温柔,哄着,吻着。
后来,李知哭的止不住,男人深吸口,把她拉怀里抱着,“不试了,嗯?”
等缓过劲儿来,去清洗时,真丝的床单上浸了几滴血。
尺寸不对。
她骨架太小。
——
花厅。
宴沉牵着李知进来,除了丝袜消失,别的无差异。
“我们吃过了,不敢吵醒你。”
宴沉嗯了声,坐下后平板递给李知,“点餐。”
“就我们两个。”
李知坐的拘谨,私处这会儿还火辣辣的疼,衣料摩擦更是不舒服,没太多心思照着图片好看的点。
宴沉要了杯浓茶,到棋桌旁,看祁南烛跟陆五对弈。
一晌,祁南烛问,“能救?”
“半子。”
救不回来,只能不会输得太难看。
“你来。”
新一轮棋局,对战者不变。
扯了扯嘴角,男人不愿,“饿,没精神。”
“祁爷爷的绝杀早就被他摸透,换一套章法,别跟他磨。”
陆五撩起眼皮,丹凤眼轻扫,“滚一边去。”
没走,反而扯了椅子来,“你来干什么。”
“看热闹。”
“别什么热闹都凑,容易死。”
“我哪儿得罪了你。”
“听不出我担心你?”
“惶恐。”
“客气。”
“不劳烦。”
“举手之劳。”
陆五磨了磨牙,偏头,视线掠过宴沉,“李小姐,能把你男人领走吗?他吵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