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管动了一下,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想要甲等的药!”
“你想屁吃呢?这药我花了十二年时间才配出来的。
跟你说,没有二十瓶茅台,你想都不要想。”
“不给我药,我不和王桂芳离婚!”
涂志明怒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特么爱离不离,王桂芳充其量就是我媳妇一个老乡而已,我留她住在我家已经仁至义尽了。“
“行了,你想怎么摆弄她就去摆弄,最好你俩弄个鱼死网破!咱废话也别说了,抓紧走吧!”
涂志明这样一说,马文斌反而还不走了。
屁股像是焊在凳子上一样,纹丝不动。
“哎,看你,怎么说着说着就急了!我买你这药行不?我买!”
“不卖!”涂志明面露鄙夷之色,“不是瞧不起你,就凭你,我不信你有这么多钱!
你快走吧,别一会儿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马文斌小声道,“我真有这钱,真的有!
你想想我爹可是小队长,肉从手上过,能不沾油吗?
一百多块钱我家随便就……”
这小子话说了一半发现说错了,赶忙往回收。
“反正我家就是有钱!”
涂志明道,“有钱好办啊,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现在我没带过来!”马文斌道,“能不能你先把药给我,我回去给你拿钱?”
涂志明摇头。
马文斌从衣兜里掏出了六十来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接着又把一纸离婚证书也放在了桌子上。
“这些算我的定钱?你先把药给我,然后给我扎针。
我明天一准儿把钱给你送过来,你看行吗?”
涂志明盯着桌上的东西看了看,“既然如此……那行吧!
哎,谁让我的心善呢!
你明天一定把钱给我送过来啊。”
把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去药柜里拿出一丸药,递给了马文斌。
一丸药鸽子蛋大小,外皮棕红,散发着奇异的香气,看上去就不同凡响。
“你先吃了这丸药,五分钟之后,我给你针灸!”
“真的能管五年?”
“五年坚强不屈、坚持不懈,杠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