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但是除了那股锥心的疼痛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
远远看去,现在的阿德全身都被一层金灿灿的光芒所包裹着,就像是披了一件金色的外套。
阿德心里的恐惧已经达到了极点,“天啊!这是什么东西?难道它就是九阴魔煞?”
“哈哈!小子,这回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可惜呀!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光球显然是对自己的手段非常满意,那张扭曲的脸上全是得意。
可就在这时,就在阿德已经绝望的时候,一个阴森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他奶奶的,你这只死王八,上次的帐老子还没跟你算完呢!这次又想一个人吃独食吗?”
骂声中,又有一个光球从黑暗中浮现了出来,只不过颜色不同,这一个是银白的,个头也稍微小一些。
但是大个的金球见到它却明显的哆嗦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重新镇定下来,回骂道:“死驴,老子干什么干你屁事,你他娘的滚一边去。”
银球听了不怒反笑,眨眼间就凑了上来。上下打量着阿德,眼睛里不带一丝情感,就像在打量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肥肉,嘴中还啧啧有声的说道:“不错,不错,肉体神胎,的确是个难得的绝佳炉鼎啊!”
“什么?炉鼎?我是炉鼎?”阿德在心里狂叫着,炉鼎是干什么用的,是个修真的都知道,活人炉鼎,那更是比奸杀掳掠还令人发指的事情啊!可是这两个家伙谈起这种事情来,却好似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一样,甚至连一点最起码的避讳都没有。
就听那个被叫做老驴的,居然还津津有味的感叹道:“嗯,自从涅趵那个倒霉蛋失踪了以后,可是有些日子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了。还好,这小子才不过刚刚结胎,如果是到了融胎期,别说是你死王八的什么金缕衣了,就是我们俩一起上,最后倒霉的八成还是我们俩。”
“什么我们、我们的,告诉你这头死驴,那是我的,这小子是我一个人的,知道了吗?”王八声色俱厉的吼道。
然而老驴根本就像没听见一样,头都没回,嘴上笑嘻嘻的说道:“是你的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他是我的呢?”说着,还毫无顾忌分了一丝银光朝阿德探去。
王八这次可是真急了,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一个好炉鼎可是比一件上古神器都重要的,那种诱惑就好比瘾君子见到了上等的毒品一样。
“轰”的一声,两团光直接正面硬撞在一起,金色和银色的星光立刻就四下飞溅了开来,瞬间将这片漆黑的空间照耀的通明一片。
借着这个机会,阿德这才发现,自己现在处的地方居然是一个巨大而又宏伟的殿堂,精美华丽的殿顶距离地面少说也得有近千米,脚下的地面看上去是用花岗岩铺就的,冰冷而且坚实,可是阿德却知道,那些石头绝不是那么简单的。
靠!你们家的花岗岩会有那么好的弹性?
上面还刻满了各种上古时期的神秘文字,那些威力惊人的阵法、禁制,密密麻麻的一时间都无法分辨。
四周的墙壁因为离的太远,所以刻了些什么东西,阿德一时也看不真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它们也都同样的非常精美、华丽。
“死王八,难道你真想为了这个小子和我翻脸吗?”老驴怒吼道,看得出,他对王八也不是全无顾忌,否则还用得着这些废话。
王八此刻也是豁出去了,嘿嘿冷笑道:“干你娘,老子敬你是长辈,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让着你,你还当老子是真怕了你这个狗娘养的吗?”
“哟喝!你奶奶的,给你点颜色还真想开染坊啊?你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不让着老子,你又能拿老子怎么样啊?”老驴浑身银光大盛,能量激荡处,劈里啪啦的一通爆响,显见是动了真火了,“他奶奶的,就你那点鸡零狗碎,也想跟老子叫板?几天不教训、教训你,王八壳又痒了是吧?”
“我呸!”王八居然也会这一手,像个老娘们似的破口大骂道:“我看是你那张老驴皮痒了吧!明告诉你,这小子老子今天是要定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我干你娘!”
老驴怒极反笑,“死王八,少拿这个吓唬老子,我日你亲娘,老子大不了拚个几万年的道行不要,想同归于尽,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你。”
王八也毫不示弱,哈哈笑道:“几万年道行?我呸!少在那臭美了,别人老子不知道,你这头老驴有多少道行,老子可是一清二楚,多了不敢说,老子拼你这老东西大半条命是绝对没问题的。哈哈!可能你还没注意到吧!这小子和撒老魔一个味道,如果让撒老魔知道你吞了他的分身,哼哼!就你剩的那点道行,恐怕会比老子的下场更凄惨吧?”
如果可以动的话,阿德现在肯定已经跳起来了,撒拉丁,撒拉丁果然在这里,这还是阿德头一次这么盼望见到那个满嘴臭气的家伙呢!
老驴显然是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子居然会和撒拉丁扯上关系,撒拉丁是个什么东西,他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当然不会不清楚。想当年若不是那个疯子,自己现在又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步呢?
王八这会子见老驴没脾气了,不由更是得意了,嘿嘿笑道:“怎么样,你可要想想清楚哟,撒老魔的手段可不是你我能够消受的了的。”
他不说这话还好,依老驴的性子或许还会多考虑一点,可他这话音才落,老驴那边就已经彻底急红眼了,“撒老魔怎么了?你少拿那个疯子吓唬老子,哼!上次他发疯后,被老黑收拾的还剩半条命,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窝着呢!老子先杀了你,哼哼,只要有个三五年时间,老子就可以把这小子炼化了,到那时,他撒老魔又算个什么东西?哈哈!”
老驴话说的够豪情,可是连阿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