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你偏偏拿了我送给白露妹妹的手绢,是什么意思?”赵仲晨扶着人,进来呵斥道。
他一把抢过那张手绢来,递给朱白露,温柔道:“这次要收好啊,我的东西怎么随便乱扔啊,改天就换成我这个人给乱扔了。”
“胡说什么。”朱白露拿着手绢,却怎么也觉得恶心,特别是身边居然有一个这样背叛她的人。
她狠狠地扔进赵仲晨的怀里,扁嘴道:“谁稀罕!脏了的东西我不要了。”
“哎呀,没想到我们白露成了县主后,本事没变大,倒是脾气越来越大啊。果然是做县主的人了,来,义母来断这桩案子。”铃木公主说着按住了朱白露,一下从赵仲晨怀里抢过手绢来。
“我看罪魁祸首是这张手绢,做为证据就暂由我保管吧。改天你们两不生气了,我就还给你们。”铃木公主笑着将手绢塞进了怀里。
“姑母!”王娇娇不甘心地扭着身子,摇着她的胳膊。
她不是说替她出气的吗,怎么现在变成了她来协助他们的一样。
老太后拍着王娇娇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赵王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张手绢,到此时此刻,他要是不觉得那张手绢没有问题,他就不叫赵王了。
铃木公主暗道不妙,眼珠子一转,又拿出手绢来道:“一张破旧手绢,横也是丝,竖也是丝。”
朱白露的脸刷一下红了。她当时想了很久,才想到用手绢会不容易引人注意,却没注意中间还有这层意思。
赵仲晨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望了一眼朱白露。他就说嘛,连他自己都被自己打动了,他的白露妹妹怎么还没被打动呢?原来古代女子表示是十分的矜持的。
左也是思念,右也是思念。
反正都是做戏嘛。
赵仲晨一下感动地向朱白露扑了过去:“我就说嘛,原来白露妹妹心中是有我的。”
王娇娇恶心地别过头去,几乎要掐断手指甲,扭曲的脸看起来十分害怕。她旁边的宫女不经意看见了,吓得后退两步。
在场的人都偷笑起来。
唯独赵王阴了脸。
朱怡梅赶紧拉着朱白露,拦住了赵仲晨的手,娇笑道:“郡王爷可不能这么急呢。我家妹妹可是不能去你家的哦。”
说着,用嘴怒怒旁边的王娇娇。
铃木公主含笑地将王娇娇推到赵仲晨身旁,拉住两人的手,握在一起道:“今晚你们两个可要多吃多喝,补那洞房花烛夜。”
王娇娇的脸一下红了,埋着头扭动着身子:“姑母,你看你说的什么呀。”
赵王也笑道:“来人,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今晚就让郡王爷和郡王妃在宫中休息。再赐一颗白玉丸,保证事半功倍。”
大家笑呵呵地望着赵王,结果听见白
玉丸三个字,同时表情一呆。
这赵王服用白玉丸一事已是皇室内公开的秘密,大家都不敢公开说出来,没想到赵王自己先说开了。
赵仲晨立刻不乐地趁机收回自己的手,惶惶恐恐地跪下了,哭道:“君要臣三更死,臣不敢到四更。可是好歹也说个原由吧。呜呜,姑奶奶,救命啊。我们郡王府还没有一个后呢。呜呜……”
“别哭别哭。大过年的不许哭。”老太后赶紧抱住他,拍着他的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