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咱们不是还有好多鱼肉吗?”说话间,四处观瞧。
“师姐别找了,那些鱼肉早就被你一剑劈到土里了,现在都碎成泥了。”
一招毁了口粮,真是懊恼!
无奈之余,只得认命,软软的说:“师兄稍等吧,我去摘些果子回来。”
刚要转身离去,又听到采星说:“把无常斩留下,你带着它我不放心,别一不小心把整座山给毁了。”
唯有佩剑防身,放下无常斩,在妖山里行走,岂不等同羊入虎口?
看到她皱眉犹豫,采星又笑:“毁了山是小事,一但误伤了白鬼使,可怎么是好?”
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他看出我对白无常……
不,我没有,我只是对他感恩而已。
脸上又在发烧,一定很红吧?
注:关于及笄与冠礼
这是古时中国的礼节。
及笄:女子满十五岁的时候是及笄之年。
笄,音同肌,是发簪。
及笄,即是指女子将长发挽起,可以婚嫁。婚后,唯有丈夫能见到自己披发的模样,代表妻子的热情只为丈夫释放。
冠礼:男子满二十岁的时候是弱冠之年。
冠,即是帽子或者头巾之类可以束起头发的器物。婚后,由妻子为丈夫每日戴冠,代表妻子有权约束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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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果子酒
她站着,尽管背着身,仍能看出不胜娇羞。
身影纤瘦,轻垂着头,青丝飘飘。
将剑底的红头绳缠绕在指尖,静默。
楚楚,无声。
一句问话,换来她呆如石像。
心底又映出那一身白袍的英雄模样。
他嵌在金色光辉中,那么恣意。
十六年,从未波动的心湖,生起涟漪。
心变得沉静,手上却一轻。
低头一看,无常斩被采星牵走了。
“师兄,你……你怎么站起来了?”
将无常斩耍了几个圈,挂在腰间,采星苦笑:“我要是再不站起来,这顿果子要等到明年才能吃上。”
他浑身是泥,脸上的残血未干,但呼吸如常,怎么看也不像刚刚才劫后重生的人。
他又在闹什么古怪?
“可是,师兄不是说至少断了三根骨头吗?还有一百零五什么的,难道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