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呢?
琉玉想着或者徐紫缨是走的其他小道,没有多做停留,赶紧去往其他地方阻截。
殊不知从他出现在这起,就有那么一双眼,一直藏在暗处,偷偷瞧着所有的动静……诡异又幽深。
徐紫缨的失踪,到底是让西太后的好算盘落空了,但这不重要。
她想对付徐紫缨只是因为心中不放心,无论徐紫缨死不死,接下来的计划还是会继续进行。
便如此,三日后,东周后宫前朝中,突然传出了一个消息——久病在榻的裴宴,病情突然加重!
据说这次病情来得十分的猛,连太医院的院首都无法。
为此,西太后还特意请来了法师,但还是没有结果!
同时另一个消息也接着传出。
次日的早朝,会在金銮殿按时开始。
东周文武百官听闻这事,纷纷不明所以,这陛下都病入膏肓了,还能上朝?
那干嘛前段时间不上朝,偏偏在这个时候。
这消息传得迅速,很快全长安的人都几乎知晓,连街角处不起眼的茶楼里,也将这朝堂之事变成了饭后闲谈。
“怪了,重病的人连下床说话都难,哪里能上朝?”
“我看这件事十之八九有问题……”
听着四周人的闲谈,角落里,坐在这独自喝茶的年轻男子,眸光闪烁。
“大人,西太后这怕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西太后在朝的权势,在裴宴登基后一点点被他抽离,对此,西太后已经忍了很快,现在正是她拿回自己东西的大好时机。
秦书静静喝茶,神情平静,“不急,先看看再说。”
“西辽那边还是没动静吗。”顿了顿后,他问。
随从道,“目前只听说西辽那边起了内乱,东周的北上也一直被突厥侵扰,总之四处不安宁就是。”
“那北魏呢?”
冷不丁说起北魏,秦书平静的眼眸深处,划过一丝不可觉察的冷芒和厌恶。
随从的脸色也变了,下意识看了眼秦书,见秦书神色还算如常,这才道,“北魏一直都没牵扯进这几国的事情中。”
秦书喝了一口茶,浅笑。
“如是就好。”
“可是陛下他,一直都在等大人您回去,上个月又传信来了……”
秦书脸上温和笑意骤散,瞪去说话之人一眼,“不许再提他,行了,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