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好想想吧,妹妹言尽于此,反正我是不会同意地。”沈吴氏撂下一句,起身打开门,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麻姑跟随人群而动,渐渐发现自己身上投来的目光越来越多,顿时明白自己的美貌太引人注目了,不时的还有不轨地男人揩油,搞得她不甚其烦,也是她这样的美貌少女经验不足,像她这样美貌的少女,到哪儿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尤其是天生地衣服架子,穿什么衣服都能显示出她完美动人的曲线,那些登徒浪子还不趋之若骛,蜂拥而至,大献殷勤,走了不到十米的路,已经有快十几个衣衫光鲜地少年公子流着哈喇子上来搭讪了,那频率之高,走一步就能碰上一个,那淫邪地目光几乎让麻姑感到抓狂,如果不是麻三等人护卫在旁,她可能寸步难行。
“怎么京城里面地男人都这个德行!”麻姑的心情糟透了,她也不想想这都是她地美貌惹来的祸事。
“小姐,不如你女扮男装吧?”麻三到底聪明了一回,提醒麻姑 道。
“好主意!”麻姑眼睛一亮,这么好的主意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 了。
今晚上元灯节,各家商铺都打开门营业,成衣铺自然也不例外,麻姑领着麻三等人进入一家成衣铺,飞快的选了一身男子锦缎棉长衫,棉鞋还有头巾,然后找到一处方便之所,借着月光,将对襟褥服换下包起来,换上锦缎长衫,因为是冬天,因此省去了用绸带捆扎胸部这一套工序,就算全城的灯都点亮了,也不如白昼,只要不仔细,绝对看不出 来,扎上头巾,好一个偏偏如意少年郎君,简直英俊的让女人都嫉妒。
当然这一切也多亏麻三他们护卫望风,不然一个美貌少女进去,出来的却是一个少年郎君,岂不是都让人看到了。〕
衣服架子就是衣服架子,穿什么衣服都那么得体,麻姑很满意现在的打扮,学了几声男人粗重的声音,这一次走上街头,男人是很少过来搭讪了,但却惹得大街上很难得出来一次的大家闺秀们投来热情的目 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失之桑榆,收之东隅。只不过少女的目光是含蓄的,比起臭男人**裸的淫光要舒服多了。
第十七卷:江南半壁之第十章:夜幕下的阴谋(二)
,人流涌动,四方来客汇聚此处,除了午门外的鳌山 晚整个北京城就属这里最热闹了,善做灯者,皆使出浑身解数,做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灯拿到灯市出售,灯名不一,价有甚至有超过千两白银。 今明两晚四方商贾云集与此,珠石奇巧,罗绮绸缎,古今异物毕至。更有技艺百戏,于市上演出,观者男女交错,挨肩擦背,热闹非凡。周围府县的明间手艺人人则扎稭作棚,周悬杂灯,门曲折,长三四里,入游者一时迷不能出,谓之“黄河九曲灯”。有的家人,以小杯子一百零八个盛油夜灯之,遍置井灶门户各处,聚如萤,散如星,颇有趣味。夜间并放烟花炮竹,有响炮、起火、三级浪、地老鼠、花盆、花筒等多达数百种。有的烟火则架高一丈,盒分五层,各处燃放,通宵不尽。此外尚有走桥、摸钉以袪百病等习俗。还有各式杂耍,魔术(这个时空称为耍把式)等等,正阳、宣武、崇文各门皆不闭,任民往来,校尉巡守,通宵达旦,其盛况亦不亚于盛唐。
既然称之为灯市,灯自然是最主要的景观,或飞禽,或走兽,或飞鱼,各式靓灯是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热闹的气氛能令人情绪不自觉的高昂起来,而数不胜数的灯谜也是上元灯会最具有特色的一种娱乐方式,不管你是贩夫走卒,还是商贾名流,又或是士子公卿,在猜灯谜的时候,那都是平等的,朱影龙带着周淮安和徐应元一路走来,每户商家都绞尽脑汁。纷纷请高手出上几条灯谜,奉上几份不俗的奖品,希望能借此吸引客人驻足,又能打出名声,财源广进,所以今晚灯市,这街上的商家绝对是最卖力气的。
“皇,伍公子,看您一直看别人猜灯谜,您自己怎么不猜上一 个?”周淮安看朱影龙这一路走来。尽看别人猜谜,精彩之处也幸福地鼓掌,可自己却丝毫没有上前猜谜的意思,忍不住上前道。
“本公子喜欢看别人猜谜而胜过自己猜谜。”朱影龙含笑道。
“啊?”周淮安道。
“有什么稀奇吗?”朱影龙反问道。
“没有,没有!”周淮安忙摇手,心中却道,这是什么性格?
今天晚上出来,本来就是为了放松一下精神,他根本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就是为了走一走,散散心,感受一下民间,猜灯谜那是要用脑袋的。其他人或许有兴趣,但是他没兴趣。
三人都经过不同程度的化妆,朱影龙更是粘上了少许胡须,化身青年公子。徐应元白白净净的是仆人,周淮安变身五大三粗的护卫,前后左右三丈左右的距离更是有十六个大内侍卫便衣保护。除非刺客从天上或者地下来。这样的保护如同铜墙铁壁。安全不用担心,所以他可以随意走动浏览这灯光夜市。
“刺客的事情有结果了吗?”朱影龙忽然想起把那个燕小六抓起来之后。问了一下口供之后就没再过问过,现在突然想起来,就问了出 来。
“微臣已经追查到那个赵姓的古董商人,可惜地是,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已经被人灭口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周淮安面露愧色道,做什么事情他都手到擒来,唯独这间事,他追查了那么长时间,结果线索一一在他发现之前就被掐断,郁闷死他了。
朱影龙突然停下脚步,问道:“我们在明,刺客在暗,而且这个刺客并不是单个一个人,一定有个十分强大的组织不断的给其提供情
则他不可能每每抢在你的前面。”
“微臣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们找到那五支双钩轻羽箭的消息应该属于绝密,除了皇上、微臣还有徐公公,再就是那十六个大内侍卫了,这些人可都是信王府的老人,身家清白,忠心不二……”
周淮安还要说下去,却被朱影龙打断了道:“我的侍卫我还是相信的,不一定就是我们内部有奸细,也可能刺客地人就盯着那座园子,抓走燕小六令他们起了疑心,灭口也是正常的。”
“公子的意思是燕小六买下那座园子的周围可能潜伏着刺客组织地人?”
“如果是我,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那里,又怎么会想不到找个人看着呢?”
“可刺客为什么不把那五支箭销毁呢,这样岂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周淮安不解道。
“这个问题应该是你给我答案,而不是你来问我。”朱影龙对周淮安的办事能力不怀疑,只不过这个刺客太神秘,隐藏的也太深了,而且连刺杀自己地目的都尚在迷雾之中,朱影龙自己也很想知道答案。
“微臣失言了,请公子恕罪!”周淮安忙躬身道。
“行了,你称我‘公子’,却自称‘微臣’。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皇帝不成?”朱影龙狠狠的瞪了周淮安一眼。
一旁地徐应元看周淮安一副拉长地苦瓜脸,吃吃偷笑,却惹来周淮安凶神恶煞地目光,吓的他干净收拾笑容,亦步亦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