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雪花的肌肤滑溜紧凑,手感令人舒服,她配合靠在我肩头。不久,快艇马达声音越来越大,普通人都能听见。
就在这时,洪雪花站起身,跨开大腿坐在我身上,紧紧抱住我脖子,与我嘴对嘴用力热烈亲吻。
在某个时刻,她伸出舌头顶开牙关,机械去寻找我的舌头,找到后却没有缠绵,只是在上面触碰。
显得很是生硬。
这不是演戏,而是情感的倾泻,快艇已围着游艇转悠,我不能推开她,只有惊慌接受。
快艇轰鸣着离开,洪雪花却没有结束的意思,我想推开她,可是她的双手产生出强烈的吸附力,我无法推开这具火热的身子。
洪雪花嘴里喷出一股奇香,描绘不出如何意境,我在奇香中渐渐迷离,主动用舌头卷住嘴里的灵蛇与之缠绵。
‘嗯呢’,她鼻孔里发出享受的声音,反倒让我一颤,意识到再继续下去,向王虞美交代跪键盘已行不通。
下跪是男人请求原谅的终极手段,再没有其二。
我解除缠绵,头往后仰,脱离洪雪花的热吻,平静开口道。
“他们离开了。”
这时要保持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让对方知道,我内心起过浪头,那会招来更大的风暴。
洪雪花羞涩低头说:“不用再演戏了。”随后坐回自己位子。
我一口气喝光一罐啤酒,对她说:“我们去睡觉。”说完起身向船舱走去,她仍然羞答答跟在身后。
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我分明已解除险情,怎么还出现隐患?似乎比之前更危险,到底是哪里出现问题?
肯定在我去放水那段时间发生过什么,症结在阿松身上,明天定要问个明白。
我在思考中进入睡眠
闹钟叫醒我,时间是早上五点,望望船舱外,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
我走到甲板上,面对南岛方向坐下,戴上望远眼镜,一动不动盯着南岛那片沙滩,期待母子俩现身。
当红日在海面上露出尖尖,母子俩来到沙滩上,我静静盯着母子俩一举一动,不时露出温馨笑容。
“能让我看看吗?”洪雪花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
我将望远眼镜取下,递到她手里,她戴上望远眼镜朝前方望去。
有半分钟,洪雪花夸赞道。
“你儿子真帅,甩你好几条街。”
我自豪道。
“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洪雪花接着说:“儿子一般随母亲,我将来生的儿子也很帅。”我不敢接这话,就怕里面有套。
保持一阵子沉默,洪雪花打破僵局问:“打算何时救母子俩出来?怎么救?”她的神情比较关切。
我照实回答。
“在等一个信号,这岛上没有守卫,只要解决一个问题,营救行动并不
困难。”
洪雪花取下望远眼镜还给我,又开口问:“救出母子俩以后怎么打算?”这个问题难以答复。
里面包括许多复杂情况。
仅仅是有关《九龙在天》方面,我早就想到应对办法。但牵扯到与女人的感情纠葛,复杂的因素就很多,在我以前意识里面,最难对付就是在台湾的茶花,现在情况有变化,似乎也不好对付。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绞尽脑汁劝她们跟我去修仙,去另外一个世界也行,反正就我这种混乱家庭,在中国不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