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川只能立在一旁不语。
若是沈时好知道此事不了了之,不知要多生气。
“对了,沈时好要跟李家和离,朕觉得此事会有波折,你多照看她一下。”盛武帝吩咐,“朕总不能让沈云峰的女儿还要被欺负。”
周序川嘴角翘了翘,“好。”
“定王还在外面跪着?”盛武帝面无表情地问。
“是。”
盛武帝让周序川将信都收起来,“让定王滚回去,朕不想见到他。”
周序川说,“舅舅也别烦恼这些事,您如今养好身子要紧。”
“朕的身子,朕自己知道。”盛武帝哼了一声,“你这次去余州,怎么不去金城一趟,你和你父亲有多少年没见了?”
“没必要。”周序川恹恹地说。
盛武帝叹息看他一眼,“他终究是你的父亲,不能总是这么僵着。”
“我知道。”周序川说。
嘴上说知道,可这么多年,就算北山侯回上京述职,他都是能避开就避开,一点都不愿意跟自己的父亲多待一起。
盛武帝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今年北山侯该回京述职了,到时候你回侯府住几天。”
“舅舅的命令,我还是听的。”周序川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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