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看着叶锦衣笑了,捡了块糕点用尽,“忠心为主自然是好,只不过也不能只顾着主子,不顾自己。”
叶锦衣也十分赞同秦琛的这番话,白玉虽然平日里活泛,但性子还是有些一根筋,认定了的事儿怕也是不好转弯。
叶锦衣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执拗,她若是嫁了,总也还是能在我跟前的,再说,采薇珍珠她们几个也都在房里头……”
这么一嘴又提到了珍珠,叶锦衣想到珍珠同问渠一事,本来还是有些愁容的脸上顿时有了几分笑容。
叶锦衣神神秘秘的拉着秦琛,在他耳畔说道,“我瞧着,珍珠和问渠……”
秦琛之前就感觉珍珠和问渠不同寻常,如今听叶锦衣这么一提,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几番交谈后又知道了问渠和珍珠两个闷葫芦
的性子,当即便有了对策。
从这日起,叶锦衣总是派珍珠出府去走动,而秦琛也总是以姑娘家一个人不安全为由,让问渠跟着一道去。
珍珠和问渠本来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时间久了,府里头一道伺候主子的下人都看出了不对劲。
总是在两个人走在一处的时候远远冲着两个人笑。
问渠被笑得有些恼,气冲冲的回到了房里头。
如许在院里头看到了,追上来问了一句,“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被主子派着往府外头去了吗?”
问渠有些恼火,但又不知道恼火的源头是什么,他叹了口气,“你说说……外头那些人到底在笑什么?怎么一看到我和珍珠姑娘走在一处,就嘻嘻哈哈笑个不停?!”
问渠简直是越说越气,他忿忿不平的说道,“你说他们笑就笑吧,还躲得远远的,我……我倒没什么,只不过让珍珠姑娘不痛快。”
但是问渠转念一想,如许这个闷葫芦,问他还不如不问,问渠一下子坐在了凳子上,“罢了罢了,问你等问出个什么来。”
如许脸上难得出现了些笑意,他走到问渠跟前坐下,“你若是不问我?那你怕是不能知道他们到底为什么笑了……”
问渠听出如许这是话里有话,他赶忙问了一句,“你知道?!那你快跟我说说,他们到底在笑什么?”
如许身形比问渠高上一些,坐着也是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如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问渠,“他们啊,这是在笑你傻……”
问渠一听这话,这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一拍案,“如许!”
如许算是没憋住脸上的笑,“笑你傻不假,但是并不是说你蠢笨,是笑你傻得不知道两位主子的意思。”
如许这一番话让问渠愣在了原地,问渠停了手下的动作,站在原地很是想了一会儿。
实在是想不出了,这才呆愣愣的看向如许,“你这话什么意思?两位主子又有什么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