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到的。”
而电话铃于这时响起,话筒里传来朋友的声音——
“大臻,来搭把手。”
黎臻来到黎明孤儿院的时候,搭手的事情已经做完了。
时刻六年,他再一次瞧见这幢三层平楼,心绪复杂得很,离开后几乎不愿回想黎明孤儿院的消息,只听说黎朔没走,一直呆在这。
而整个黎明孤儿院空空荡荡的,保安室门口贴着灰扑扑的“合并”告示:自2022年10月8日起,所有儿童归入进市孤儿院照料。
黎臻不知作何感想,养活他长大的地方要没有了,他一路走进平楼,一楼没瞧见人,在二楼拐角的房间里有声音,推门进去——
“草,你疯了!”
黎朔回头,见到是他:“你来了啊,什么疯不疯,我们这是孤儿院又不是神经病院,只是请我们院长回来做个客,怎么就疯了?”
被塞着嘴巴反绑椅子上的人,黎臻熟悉,是老院长黎明入狱后调来的新院长骆晶。
她来到黎明孤儿院的时候,黎朔和黎臻一个16,一个18,是孤儿院年纪最大的两个孩子,不过黎臻不久后离开,黎朔经常挑衅和恶整她,骆晶也在这之后不久就撕下了那张和蔼的面皮。
而三个月前,骆晶因病辞职,黎明孤儿院也因此合并。
“老虔婆,这烟雾弹你放得真不错,要是你跟着那伙人跑出国,我这一时半会还真寻摸不到你。”
“黎朔!你这是在做什么?”骆晶嘴里塞着的布被拿了出来,她三十好几的模样,面容温和,体型微丰,说起这话时还带着几分痛心,“黎朔,我虽说不是看着你长大,却也算你的长辈了,对你也有养恩,你怎么敢?”
“你在跟我讲恩情?”黎朔笑了,“你还不如跟我讲法律呢,拷问人这种事情我可不比你们熟练,研究室的那管药——n-018号?”
他手上拿着管针剂,熟稔地像个给人打针打习惯了的护工,钳住人的手法也老道,骆晶在针筒下来前几乎有几分色厉内荏地喊:“黎朔,你这是绑架罪!你知不知道你在犯法!”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
——然而黎朔的动作被黎臻拦下,黎臻走近才发现他眼睛里的血丝,被流露出的疯狂和神经质惊到:“黎朔…你?”
黎朔挥开他:“不帮忙就滚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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