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跑腿费就不一样了。他一整天光顾着琢磨剩下的钱要怎么花就够他折腾的了,哪里还能再腾得出心思去想别的。”
姜国卫竖起大拇指,“老婆高明!”
毛春梅食指点了点丈夫姜国卫的额头,“别人不好说,对付你们父子倆是绰绰有余!”
姜国卫连连称是。
忽然,茂春“哎呀”叫唤了一声。
姜国卫立即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妹妹刚才踢我了!”
“哎呀。真的啊?我摸摸,我摸摸。别跟他哥一样,是个小捣蛋精吧?”
毛春梅就拉着丈夫的手,放在方才小家伙踢她的地方。
睨着屏气凝神,感受胎动的丈夫,“万一比他哥还调皮捣蛋呢?”
“那咋整?自家的闺女,当然是……只能宠着了。”
毛春梅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
“何婶,新搬来的五楼的那个女人,昨天好像又打孩子了。我昨天在楼道里碰见沈茵,她手上沾着血呢。我吓了一跳,问她哪里受伤了,她也不回我。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似的。我后来一琢磨,心想肯定不是她的血,要不然她不会那么失魂落魄的。
哎,小聿多出色一孩子啊。钢琴、学习都一等一的好,娃子长得也好看,男孩子长得比女娃还漂亮,也亏得她下得去手。”
“别提了。我听住在她隔壁的李家媳妇儿说,那沈茵几乎天天都打骂孩子。孩子可能也是被打习惯了,不哭,也不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给这么一个疯女人当儿子!”
“可不是。开飞还天天跟人到处去说我是母老虎,哼,真该让他见识一下人家沈茵是怎么对待孩子的。我们家开飞再调皮,我可是都没真下狠手。”
“你说昨天沈茵把孩子给打出血了?咱们要不要去人家里看看那孩子去?”
“啊,那什么,何婶,我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儿,我先走了啊,我先走了。”
赵开飞的妈拎着从菜场买回的菜忙不迭地走了。
何婶原地“呸”了一口,“一大早的,你能有个什么事儿啊?我还以为你是真心疼人孩子呢!敢情就是为了图个嘴快,图个谈兴?恶心!”
“何婶,您刚刚说沈阿姨天天打哥哥,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