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就说穿衣服的时候觉得紧得要死。感情是正反面穿错了?
一想到背后那二两布比前头的还少,苏令仪就猛地摇头。
知道又怎么样?
她也还是会反过来穿的!
没人说反穿衣服犯法,超人还内裤外穿呢!
脑子在神游的苏令仪,根本就不敢乱动。
当她的下巴被慕容泽轻轻抬起,那云游出海的神志就像是被人拽住风筝线的尾巴似的。顿时被他拉了回来。
看着慕容泽凑近的脸,苏令仪赶忙闭上眼,死死地咬着牙。
然而,他却并没有任何轻薄她的意思,淡淡的他撇了一眼床头的铜镜,这才低头在她耳边轻语。
“怎么不说话了?外头的人还听着呢。”
说罢,还看了一眼床头那铜片,不知何时,原先好端端的床榻上头已经破开一个豁口。
还有一阵阵细小的风从那头轻轻地吹出。
苏令仪微微睁开眼,就对上他严肃认真又带着笑意的眼珠。
外头有人听着?
此时她这才感受到,不知何时屋外竟站着一个人。顿时浑身惊出一声冷汗来。
在慕容泽目光意有所指的提醒下,她也看到那块小小的铜片,顿时就明白慕容泽话里的意思。
这怕不是事先安进这屋内的铜管吧?
她自然是知道这个东西的。
只要在两屋中间用铜管承接,在铜管另一端的人便可以借此听到此间屋中的声音。
属实是窃听的好装置。
他们垣铃阁也会在自己的地盘装几间这样的屋子。虽有窥探人隐私的举动。
可生意人做的事情,怎么能说下流呢?
那明明叫做钱货两讫!
然而,在看到铜片的那一刻,苏令仪就忍不住挂满一头的黑线。
谁那么闲啊!非要听青楼头牌的墙角!
难不成想检验一下头牌的技术再决定要不要购买服务?
购买前的验货吗?
她不懂。
只好配合着慕容泽的动作,连连呻吟。
一整个屋,都是她哎哟芜湖的声音。
看苏令仪一人一张嘴都自导自演,慕容泽也不再有任何举动。
除了时不时说两句:小妞真香以外,就只管自己靠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这却把苏令仪累个够呛。抖被子抖到手酸,一直干吼又没喝两口水,嗓子早就干得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