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道想也没想,直接回了我一句:“一碗!”
我咽了咽口水,心想着光是咬手指只怕放不出一碗血来。
稍以迟定,我拿出一把小刀,继而狠下心来在自己的手臂上划拉开一条口子。
霎时间,鲜血汩汩,顺着我的手臂滴到了瓷碗中。
不消一会儿,那小瓷碗中便盛满了我的鲜血。
放了这么多血,我人有些晕厥,眼前都作一片迷蒙。
见我一副虚弱的样子,翠花婶子连将我搀扶到一旁坐下,隐隐约约,我还能听到翠花婶子感激的话语:“小四,这次多亏你了,要不是你,你林叔怕是挨不过这一关!”
我坐下后,脑袋昏沉不已,不知不觉,我竟是昏迷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我发现自己躺上另外一个房间中,身上盖着厚厚的被褥。
稍以滞定,我起床来到了外面,恰见翠花婶子那里,正忙碌个不停。
见得我后,翠花婶子忙地靠了过来:“小四,你醒了?快到里屋坐,我给你炖了鸡汤,等等就好!”
“胡叔跟师哥呢?”
我寻视了一番,并没有发现胡老道跟单陌尘踪影。
翠花婶子应道:“昨晚你昏迷后,他们便先回去了,说你醒来后自己回去。”
说着,翠花婶子将我迎到了里屋中,自己则是去厨房忙碌了。
进得里屋后,但见林鲁班仍旧躺在床上。
跟之前不一样的是,林鲁班的气色好了许多,浑身也不再颤抖,看上去很是安详。
见林鲁班无事,我的心也定安了下来。
我爹生前,与林鲁班交好,两人时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当然,他们可不是酒肉朋友,按照林鲁班所说,他跟我爹那可是过命的交情!
对此,我一点也不作怀疑,如果我爹跟林鲁班没有那样的关系,他也不会将留给我的那一把钥匙交于林鲁班保存。
就在我思衬之际,林鲁班缓缓睁开眼来。
他看上去很是虚弱,半眯着眼道:“小四,是你吗?”
闻声,我连忙靠将到前,说:“林叔,是我,你快好好躺着!”
林鲁班想要起身,但却被我制止了住。
他躺在床上,颊面带笑,略显微弱的说道:“小四,你怎么来了?”
我愣了愣,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